這是多琳自己領悟的深刻道理。
所以既然韋恩先生和新鄰居之間沒有關于錢的矛盾,為什么要打架呢?
多琳面向高大的男人,微涼的夜風吹起她的長發(fā),帶出纏綿不舍的意味,稍微安撫了一下一觸即發(fā)的氛圍。
“請先、先聽我說一下,不要動手。這次,韋恩先生,不相信我了嗎?”
這個問題太過直白,布魯斯沒有立刻給出回答,而是保持了沉默。
“嘁”杰森發(fā)出了短促的譏諷,目光移到距離他三米遠的少年身上,感覺手有點癢。
真想不管不顧就沖上去。
礙眼的披風、礙眼的面罩、礙眼的羅賓。
青年的腦袋又泛起了一陣強過一陣的痛,好像有人拿著槍管在攪和他的思維,將一切都毀個稀巴爛。
但是他不能倒在這里,他答應了那個阿姨,要把她的女兒帶回去。
將有些彎曲的背挺直,青年嘗到了自己口腔里的血腥氣。
這點疼而已,他可以忍受。
布魯斯思考了一會,抬起頭,準備用一些話糊弄過去,轉移話題。
只不過,迎上他的視線的,是少女期待的眼神,不摻雜任何其他內容。
很少有人向布魯斯當面索取信任,因為大多數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本性,因此總是有意無意地避過這一點。
男人朝背后的提姆投去不易察覺的一瞥,似乎在衡量著什么。
“并不是不信任,只是擔心大過了信任”
“呵,真會說話,呵呵”
布魯斯的話被更大聲的冷笑蓋過,他停下來,面無表情地看著青年。
他在想自己之前是哪里得罪了他。
“鄰居先生,不要笑了,你這樣會被打的。”多琳氣呼呼地說道,本來可以和平解決的事情,為什么他老是要刺激韋恩先生。
杰森捏緊了自己的槍,將頭偏向一邊,看上去好像很不馴,實則沒再說話。
“我可以退一步,但我有一個要求。請多琳小姐每十分鐘給我打一次電話。”布魯斯自然地放開多琳的手腕,將今晚沒送成的手機又掏了出來,是很討女孩子喜歡的纖薄設計。
少女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她怎么又能拿韋恩先生的東西呢?
明明還不是比較親密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