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和韋恩先生可沒有嘴唇貼著嘴唇,
這一點她無比確定。
對,就是這樣。
“沒有,我喜歡和韋恩先生貼貼。”多琳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還特意學著韋恩先生剛才的動作,
將臉湊到他修長的脖頸旁,就像破殼的雛鳥朝鳥媽媽撒著嬌,
想要食物填飽肚子。
只是持續時間很短,只有兩秒。
多琳害怕要是多貼一會她就又要發燙了,整個人也會變得暈乎乎的。
一陣細密的麻意泛起,布魯斯刻意忽略了這點,
姿態放松地靠著椅背,對多琳說道:“再過兩個多小時天就亮了,今天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留、留下來?
多琳的第一反應當然是答應,
但是她還沒有和喬喬烏烏說這件事,
他們會擔心自己的。
“今晚阿卡姆瘋人院又出現了越獄事件,
如果實在想離開的話,那我一定要送你。”布魯斯看出了多琳的糾結,
隨即拋出了他最深層次的考慮。
他知道多琳的確與眾不同,但是如果沒有與之相對應的成熟心智,遇到真正的危險時,再突出的能力也派不上用場。
比如她差點就被毒藤女誘騙。
多琳在車子外面打著轉,她決定要趕在上班之前回到公園,這樣她的兩位叔叔可能會理解一點。
布魯斯也退了一步,接受了這個提議,示意多琳回到宅子,他要先去停車。
將亮眼的蘭博基尼停在靠近出口的位置,布魯斯回頭望向車庫深處,那里還有一輛“丟了鑰匙的車子”。
沒有半點猶豫,他就下了一個決定。
找個合適的時機徹底銷毀它。
多琳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上,等著韋恩先生回來,阿爾弗雷德給了她一杯冰水,多琳幸福地捧著杯子喝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