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她覺得有些疑惑,這樣的話不就有兩個爸爸了嗎?現(xiàn)在多琳覺得自己也可以試試。
說不定韋恩先生也會像他們一樣。
她就等著男朋友回“嗯”了。
“多琳,抬起頭來。”
也許是幾秒也許是幾分鐘,多琳跟著指令抬起頭,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情況不太妙。
韋恩先生好像沒有高興,眼神內(nèi)斂到極致,很嚴(yán)肅或者說危險。
“你剛剛說了什么?”
大概是因為男朋友的語氣溫柔到像裹了一層糖霜,多琳的直覺也被侵蝕軟化,她又以同樣的語調(diào)復(fù)述了一遍。
這回韋恩先生笑了,眼皮半搭著,多琳的大腦無法判斷他高興還是不高興,心臟卻警覺地漏了一拍。
“既然你這么叫我,那我有必要動用作為daddy的權(quán)力,懲罰這么晚了還不睡覺的孩子。”
多琳本來只是覺得奇怪,被韋恩先生稱呼為“孩子”之后,她從額頭到頸子都泛起了紅暈,結(jié)結(jié)巴巴地抗議:“我,我不是孩子,不能,不能這么說的。”
“晚了。”
這兩個字簡潔有力,語調(diào)溫和,卻帶著不容違逆的意志。
布魯斯抓住了多琳的腕間,不輕不重地在她的手心打了一下。
多琳咦了一聲,立時眉眼彎彎,一點都不痛,韋恩先生真好。
過了幾秒她就笑不出來了。
帶著熱度的手掌順著她的背部往下,她還沒來得及驚呼,隔著單薄的面料,某個部位被同樣的力道拍了一下。
多琳驚慌失措地抓著男朋友的胳膊,組織不好語言,只能重復(fù)著“不能這樣打我。”
“我剛剛說了什么?”
阻攔起了效果,沒有再繼續(xù),她的鼻尖被男朋友親了一口,聽到對方以寵溺的語氣提出了類似的問題。
晚了。
多琳意識到了什么,漂亮到妖異的紫色眼睛不可置信地睜大,像一只被獵人握在手心的小羊羔,再無退路。
接下來,在她羞恥的嗚咽聲和破碎的道歉聲中,韋恩先生自顧自地?fù)Q了動作,轉(zhuǎn)為輕柔的安撫。
“剛才下手重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會好一點。”
多琳將頭都搖成撥浪鼓了,韋恩先生也低頭看到了,還是
情況沒有變得更好,不如說更糟了。
到后面,多琳又急又羞,還有各種讓她變得熱乎乎的奇怪情緒發(fā)酵,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