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恩先生”她用格外軟的音調喊著我,像是有重要的事情請求于我。
我猜對了。
她和杰森提了分手,他卻不依不饒,她希望我能幫她擺脫他。
我承認,那一刻,裹在層層擔憂之下,我心里有一絲隱秘的竊喜。
“好。”
她立刻笑得眉眼彎彎,甜蜜嬌俏,是我作為客人時從沒有得到過的笑容。
“那我和杰森分手后,還可以再聯系你嗎?”她期待地望向我,仿佛眼里只有我一個人。
“可以。”
我聽到自己沒有絲毫猶豫地答應下來,仿佛等待已久。
與此同時,好像有玻璃碎裂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沒來得及細究,她走過來,彎下腰,不合身的衣服貼在身上引起的每一道褶皺我都看得清楚,還有她發尾滴下的一路水漬,好像落在了我的心里。
氣氛變得迷離。
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像是怕我離開。
“韋恩先生,其實,我是喜歡你,我可以追求你嗎?”
咔嚓咔嚓的碎裂聲越來越大,我意識到有什么東西將沖破阻礙,噴涌而出,但在這之前,我要給她最真實的答復。
“不,讓我來追求你。”
她笑得像是陽光下的波斯菊一般燦爛迷人,握緊了我的手:“好。”
世界陷入黑暗。
“老爺,該起床了。”阿爾弗雷德拉開窗簾,光亮促使我睜眼,一切陰暗骯臟的思想在它的照耀下都無所遁形。
我該醒了。
從一場過于美好的夢中醒來。
然后,接受自己的失敗。
我的養女最近和我鬧了一些矛盾。
“我再也不想見到你!我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