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關(guān)于我的要求和注意事項我已經(jīng)發(fā)給你了,你添加一下你的,明天打印合同。
【齊遠】:好的。
【齊遠】:我還硬著,您允許我ziwei嗎?
【沈矜】:當然不,也不準排泄。明天見。
會議室里,齊遠打扮得一絲不茍,深灰色西裝剪裁合身,襯衫領(lǐng)口扣得整齊,神色沉穩(wěn)。
他坐在主位,目光掃過底下人匯報的ppt,聲音不疾不徐地點評每一項數(shù)據(jù),儼然是冷靜自持的領(lǐng)導者模樣。
沒有人知道,就在這冷靜外殼之下,他正極力克制著身體某處傳來的刺激與脹感。
尿意像是繃緊的一根線,時不時往下拽一下,他卻連眉頭都沒動一下。
小腿微微緊繃,指節(jié)下意識絞著筆蓋,每一次轉(zhuǎn)身或低頭都顯得分外節(jié)制。他不敢動得太快,甚至連呼吸都放慢了一點。
誰都沒看出端倪。
他坐在那里,波瀾不驚地主持整個流程,仿佛只是在履行一個尋常的職責,但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沈矜的目光下慢慢跪著。
“既然沒什么事,就繼續(xù)忙手頭的事情吧,散會。沈組長留下和我跟進一下項目后續(xù)計劃安排。”
門“咔噠”一聲合上,空間瞬間安靜下來。
沈矜坐在原位,雙手交疊放在桌面,靜靜地看著齊遠。沒有動,也沒有開口。
齊遠站起身,動作一如往常得體克制,但腿部肌肉輕微的緊繃,暴露了他此刻的不適。他走向窗邊,拉下百葉窗,遮住了外面的視線。
然后,他才回頭看她一眼,嗓音低下去:
“……我照你說的,堅持到現(xiàn)在。”
沈矜挑眉,似笑非笑,語氣卻淡淡的:“那就把衣服脫全部脫了,門也不用鎖。”
齊遠怔了怔,喉結(jié)輕輕滾動了一下。
他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沈矜看了他兩秒,語氣沒有一絲起伏:“怎么?不聽話了?”
齊遠低下頭,解開西裝扣子,然后是襯衫、皮帶、拉鏈——每一個動作都慢得像是在敬禮,沉默里只剩布料摩擦聲和他愈發(fā)急促的呼吸。
衣物被他疊得整整齊齊,放在一旁的會議桌上。
燈光打在他裸露的皮膚上,明亮、毫無遮掩。
門還開著,只關(guān)了半扇,像是故意留下一道縫隙,提醒他這里是公司,是白天,是辦公室——不是私密空間。不過他是老板應(yīng)該沒人打擾他。
他站在她面前,一絲不掛,眼神卻從未躲閃。
沈矜靠坐在原本齊遠的椅背上,雙腿交疊,視線掃過他的全身,神情平靜得像在審核一個項目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