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用干發帽包裹著頭發,她淡淡道:“先別急,一會有的是時間跟你玩。”
“你去下面等著我。”
“好的主人。”
樓梯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沈矜緩緩走下,姿態優雅。
剛踏到最后一級臺階,齊遠便毫不猶豫地跪了下去,雙膝輕觸地面,目光直視沈矜,神情恭敬而堅定。
他的動作熟練自然,仿佛這跪拜是理所當然的禮儀。
俞漳銅站在一旁,眼神復雜,躊躇片刻,終于緩緩跪下,膝蓋微微顫抖。
他的呼吸略顯急促,內心翻涌著掙扎與服從交織的情緒。
齊遠習慣性地蹭了蹭沈矜的褲腳,像只依賴著主人的小狗。
沈矜低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柔和了幾分,伸手輕輕摸了摸他的頭。
她才注意到俞漳銅也是跪著的。
“謝謝你幫我把快遞帶來,小俞。”她聲音淡淡,卻帶著一絲溫柔,“我搬家時地址都填錯了,竟然忘了這事兒。”
俞漳銅無措地站起來,“沒事,舉手之勞。”他目光緊緊盯著沈矜拆開快遞的動作。
紙盒被輕輕撕開,露出里面兩個光滑的肛塞,冷冽的光澤在燈光下微微閃爍。
他的心臟猛然一跳,臉頰瞬間染上一層難以掩飾的紅暈。
沈矜抬頭,目光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聲音低沉而柔軟:“這是賤遠的新玩具。”
一旁跪著的齊遠興奮的吐出舌頭。
她緩緩靠近俞漳銅,語氣像是輕聲邀請:“小俞,要不要一起玩玩?”
俞漳銅怔住,腦子一瞬間空白,羞恥與渴望交纏著將他整個神經線繃緊。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手指微微蜷縮,視線下意識地避開,卻又忍不住偷偷看向她手中那個閃著冷光的肛塞。
“我……我……”聲音卡在嗓子里,快要破音。
沈矜慢慢靠近,語氣像羽毛一樣輕飄飄地掠過他耳邊:“別害怕嘛。”
她聲音一落,他眼睫微顫,整個人像被抽走了力氣似的,低下頭,臉頰燒得通紅,幾不可聞地吐出一句:“……好。”
沈矜笑了,聲音淡淡的,卻像在撫摸他骨子里的秘密:“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