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誠心誠意地發問,劉盈自然就和抖豆子似的把劉邦的無恥一股腦抖出來。
曹參就算參加會議,
也要見縫插針往嘴里倒酒。
聞言,
他一口酒噴出來,噴了對面蕭何一身。
蕭何黑著臉離席,
去換了一身衣服,
并讓人拿走了曹參的酒。
他決定不能再縱容曹參,一定要勸說劉邦,
監督曹參戒酒。
曹參還不知道蕭何準備和他杠上。
蕭何那么大度的人,怎么會因為他噴了酒便生氣?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曹參抹了抹嘴角的酒液,
笑得直拍大腿:“盈兒啊盈兒,這就是你不對了。等你長大,便該為你父親分憂。都是年紀大的人享福,
哪有年輕人先享福?”
劉盈擺手:“阿父年紀哪里大了?阿父不是說了,七十歲的老將軍也是正當打的年齡。”
劉邦豎起耳朵聽劉盈告刁狀。
他剛想反駁,自己什么時候說過七十歲的老將軍正當打,然后想起自己還真說過。
給豎子分析作業的時候說的。
劉邦萬萬沒想到,這回旋鏢還能扎自己膝蓋上。
雍齒等人跟著劉邦后,就幾乎沒有吃過大虧。
一路順風順水,乍一遇到挫折,他們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聽到劉盈嘀咕劉邦壞話,說的居然是不僅天下要劉邦打,如果有叛亂還要劉邦平,甚至邊疆也要劉邦去鎮守。
他們都聽樂了。
“盈兒啊,你阿父和你叔伯年紀都不小了,你和信兒年紀尚輕,未來該你們努力,我們享福。”王陵放下竹簡,起身走到劉盈身邊坐下,揉了揉劉盈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