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殿下沒反應,我以為,是雪融春毒發(fā)的緣故?!?/p>
“時間還沒到?!彼哪抗饴湓趦扇伺龅揭黄鸬南ドw上。
裴昭立刻移回自己的座位。
崔珩道:“再過七日是本王的生辰,到時王府會有晚宴,裴小姐若是有空,不妨一并來。”
“殿下,來的都有誰?”
“除了三哥,估計裴小姐不認得其他人。譬如容州別駕、容州都督……”
裴昭嘆氣。這晚宴聽上去像是官員們的應酬,應該挺沒意思的。
“裴小姐看上去很為難,是因為要和王長史學調香么?”崔珩笑問,“若是這樣,本王的邀請倒是有些不巧?!?/p>
“殿下怎么偷聽別人講話?!迸嵴烟羝鹈?。
“路過時無意中聽到的。”
看來堂審時這人忽然陰陽怪氣自己,便是因為這個原因。
可他們現(xiàn)在除卻交易,什么也不是,他憑什么管這么多?
裴昭便道:“殿下也知道自己邀請不巧。”
崔珩看向窗外的雨幕,有些疲倦:“裴小姐不想來,本王也不會自討沒趣。”
他想起在寺廟時,好像聽到什么自己比王萼重要,原來是沒聽清,白白空歡喜一場。
還以為或多或少,也有些在乎自己呢。
“想來的?!迸赃叺娜撕鋈婚_口,“學什么調香,哪有殿下的生辰重要?!?/p>
引蠱
崔珩眼眸錯愕,
隨即又道:“這樣的恭維話,倒不像裴小姐的風格……你是在邕州府學的?”
裴昭覺得自己真是自討沒趣,好容不容易說這種話,
他非要推回來,
便氣惱地順著他說下去:“是啊。只是殿下聽出來是恭維,那便說明我學得還不夠好。下次得再認真學學。”
他沒有再接話,重新靜靜地望向窗外。
裴昭看向他支在窗沿上的胳膊。崔珩穿著講究,
不同的衣色配不同的玉飾,此刻,
艷紫色寬袖下,
他的白玉扳指流淌著盈盈光澤。
邕州盛產藍田玉,
玉價比京城低許多。買一枚扳指作生日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