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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星染一哭,江文硯覺得頭又痛了起來。
他眉頭輕蹙,沒有理會洛星染的眼淚,“我昏迷了幾天?”
“兩天了,你知道我這兩天是怎么過的嗎,我”
江文硯揮手打斷洛星染的話,“我頭好疼,想安靜一會兒。”
洛星染眼角的淚還沒干涸,便不可思議地愣住了。
“文硯,你還在生我的氣嗎?那天我不是故意丟下你的,也不是真的要把你送給別人”
江文硯將頭轉向另一邊不再看洛星染,解釋對他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見江文硯這副模樣,洛星染的神色黯淡了幾分。
“文硯,對不起,我向你保證以后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江文硯臉上掛著一絲難以訴說的錯愕,在一起三年,先低頭的永遠是他。
這是洛星染第一次鄭重其事地向他道歉。
“你先出去吧,我有點累,想睡覺了。”
洛星染站在原地沒動。
“還有什么事嗎?”
洛星染雙手交叉放在膝蓋前,手指不停在手背上輕點著。
“煜承被查出白血病了,現在急需骨髓配型。你昏迷的時候我做了配型測試,你是目前捐獻骨髓的最合適人選。”
江文硯仿佛聽見了天大般的笑話,怪不得她會主動道歉,怪不得她會擔心他醒不過來。
看似真情的背后都是另有所圖。
帶他參加晚宴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仿佛他的存在就只是為了一件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