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挑明吧,你行李箱中裝著金條,這些金條,你打算帶出國,是吧?”
郭耀威冷聲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左開宇說:“能打開行李箱給我看一看嗎?”
左開宇盯著郭耀威。
郭耀威冷笑起來:“你算什么東西,我是有公事要辦,所以到了迎港市?!?/p>
“難不成,我出差到迎港市,連行李箱都不能帶?”
左開宇一笑:“當(dāng)然能。”
“只是,郭副主席,你說來迎港市是辦公事,有證明嗎?”
郭耀威回答說:“你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有什么資格知道我們省領(lǐng)導(dǎo)要辦什么事?”
“還有,你現(xiàn)在屬于妨礙我辦公事,明白嗎,左開宇同志?!?/p>
左開宇找到了兩個行李箱,就在套房的臥室里面。
左開宇靠近臥室,說:“郭副主席,直接打開瞧一瞧,一切都會清楚的。”
郭耀威一瞧,他趕忙走到套房的臥室門口,擋在門前,冷聲道:“左開宇,你想干什么,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你要明白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個縣處級干部,你沒資格帶著一群警察來堵我的門!”
左開宇盯著堵門的郭耀威,問:“郭副主席,那么,誰有資格呢?”
“省委夏書記有資格嗎?”
“這些警察,是省委夏書記指示迎港市委鐘書記派遣來協(xié)助我扣留你的?!?/p>
聽到此話,郭耀威臉色一白。
省委夏書記……
他不由吞咽了一口唾沫,瞪著左開宇。
隨后,他說:“就算是省委夏書記的指示,也得需要證據(jù)吧,沒有證據(jù),他也不能無緣無故的扣留我,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郭耀威依舊在掙扎,在反抗,他不可能放棄任何能逃走的機(jī)會。
他已經(jīng)決定,只要今晚左開宇離開酒店,他就馬上加錢,讓港區(qū)那邊的國際貿(mào)易集團(tuán)連夜帶他離開迎港市。
左開宇聽完,說:“郭副主席,你這話在理。”
“的確,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省委夏書記是無法強(qiáng)行扣留你這位省政協(xié)副主席的?!?/p>
“而且,省紀(jì)委也沒有資格查你,是吧?!?/p>
郭耀威冷聲道:“看來你還是明白的?!?/p>
左開宇便一笑:“可是,郭副主席,我想問問,如果是中紀(jì)委呢,中紀(jì)委要查你,你還堵著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