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東才深吸一口氣,說:“你說其中最大的刺頭兒是向建業的堂弟?”
楊致遠點頭:“對,他叫向建發。”
“這個向建發不給左開宇絲毫面子,直接說鐵馬鎮所有教師拒絕縣里的清查政策,若是清查鐵馬鎮,會遭到全鎮老師的聯名反對。”
“左開宇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讓他到縣一中去教書,三個月后看成效。”
“那向建發不敢,頓時就懦了。”
黃東才便問:“是向建業授意向建發去找茬的?”
楊致遠搖頭,回答說:“不知道,但我覺得有這個可能,沒有向部長的撐腰,那向建發敢來教育局叫板一位副縣長?”
黃東才嘖嘖搖頭,說:“這向建業也太沖動了。”
“怎么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和左開宇對著干呢?”
“梁書記說了,不能給左開宇助力,但也不能搗亂,這向建業犯忌了啊。”
楊致遠一頓,忙問:“有這么嚴重嗎?”
黃東才冷聲道:“嚴重得很啊。”
……
正如黃東才的判斷,這件事非常之嚴重。
縣委宣傳部的部長向建業被梁五福叫到了辦公室。
梁五福看著向建業,直接詢問:“建業同志,你是什么意思,你授意你那堂弟去給左開宇添亂了嗎?”
“左開宇是在為我們縣的教育事業做貢獻,找出路,你讓你堂弟去對抗左開宇?”
向建業愕然一頓。
他是滿臉的疑惑,搖了搖頭,說:“梁書記,此話從何說起?”
“我不知道啊,完全不知道。”
梁五福問:“今天從縣政府那邊傳來的演講稿,你看了嗎?”
向建業點頭,說:“看了,我是看完才過來的。”
梁五福便說:“你既然看了,那你應該知道這番話左開宇為什么會說吧?就是你的堂弟,他在阻撓左開宇進行所謂的清查政策,左開宇才說了這些話。”
向建業忙說:“是向建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