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販一塊兒動手,打得虞喚才鼻青臉腫。
虞父得知后哭著找過去:“你們怎么敢打我兒……我要告官,他要娶的可是舉人大老爺的妹子……”
“就是縣太爺來了也得講理。”小販們硬氣地道。
……
沈家沒等到虞喚才來提親,但等來了一頓笑話。
村里人:“沈伯,那虞家后生忒不地道了。”把虞喚才在集市上買梳子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沈山聽了后老臉臊了個通紅:“老天爺,就是阿池考中舉人他也得講理,哪有護著虞喚才欺壓鄉親們的道理。”
回家就讓大房跟媒人說,這樁婚事他不同意,以后不要再提了。
大房楊氏沒想到虞喚才借著沈持的名頭貪小便宜,垂淚道:“瑩丫頭命不好怎么就遇到他這種人了呢。”
沈瑩聽說后跑進房里哭了,沈月和沈知朵都來安慰才漸漸止住了。
她的婚事只能慢慢再看。
……
九月十二日,沈持帶著舉人大老爺的頭銜和知府大人賞賜的那盒餑餑回鄉,他到了祿縣,沈家一家老少都等在城門口,他下馬先給他爺奶磕頭,又去給他爹娘行禮,把個一家人歡喜得笑哭了:“沒想到咱們沈家還能出個解元……”
沈持隨手把餑餑交給沈山,玩笑道:“爺,你要收好了,當傳家寶。”
“餅子最多能放個把月,省府衙預備得五六天,你拿回來又一兩天,”沈山咬牙說道:“快分著吃了吧。”
別不舍得吃再放壞了。
沈持:“爺,這可不能吃。”省城的糕點說上天和祿縣新鮮出爐的不會有區別,他上輩子踩坑無數,這輩子不會帶濾鏡了。
沈山瞪眼:“東西不吃放家里等著發霉啊,你個傻小子,還舍不得啊?”
“爺,”沈持把紅綢布拿下來,高調地捧著走在路上:“你看我的。”
這樣走了一段路,有個身材圓潤的中年男子看見了,瞧著他手里的餑餑問:“是沈解元沈大老爺吧?”
“桂榜的餑餑?”
沈持:“是啊是啊。大哥好靈通的消息。”
“賣給俺一個好不好?”男子的視線粘在那盒餑餑上:“我考了三次都不中,想沾沾解元郎的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