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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門寒婿的科舉路 第258節(jié)（第2頁）

其夫人隨丈夫晉為同品階的誥命夫人。

“陛下，臣現(xiàn)下正在風(fēng)口浪尖上，

”沈持說道：“請陛下不要再給臣以及沈家錦上添花了，

否則坊間又要起議論，

他日臣自會找陛下討要。”

小皇帝狡猾一笑：“朕可以答應(yīng)沈相，不過沈相也要答應(yīng)朕，三個月之內(nèi)回朝，行不行？”

沈持：“……”他算是瞧出來了，

什么急著娶媳婦兒，

要給沈家誥封，

全是找借口不讓他丁憂守孝。

實在拗不過這位小祖宗，他只好答應(yīng)年底之前回京，接著鞠躬盡瘁當(dāng)牛馬。

……

在一個霜風(fēng)吹客衣，

紅葉傍人飛的九月仲秋日，在京的沈家一家老少頭上纏著孝布，乘坐馬車快馬加鞭往家中趕。除了沈月外，沈瑩、沈知朵嫁人后都添了兒女，個年幼的孩子坐在一輛馬車?yán)铮隽司┏蔷驮诼飞洗螋[起來，一點兒都不理會大人們嚴(yán)肅哀傷的神色，嘰嘰喳喳的猶如出門游玩那般歡快。

而在另一輛馬車?yán)铮蚧蛣t哭得不能自己，嗓子是啞的，眼神是直的……

沈持、史玉皎騎馬走在最前頭，夫婦二人同樣是一言不發(fā)。日夜兼程五日后進了秦州府，他們一行人穿著常服，稍事歇息后立即動身上路，謝絕一切拜訪。

回到祿縣，街肆上的場景與他二十多年前離開時相比，人多了更喧囂了，百姓的穿著瞧著也更光鮮了。

沈家的馬車穿過市井，有眼神好的街坊認(rèn)出沈持來，駐足高喊：“沈相爺？是沈相爺回來吧？”

沈持從馬上下來對他們作揖行禮，啞聲道：“是在下。”

知道他是回鄉(xiāng)奔喪的，街坊鄉(xiāng)親們趕緊讓開路：“相爺節(jié)哀啊。”

沈持點點頭，又翻身上馬打馬而過。

回到?jīng)]玉村村口，遠遠就看見沈宅上面懸掛著白幡，眾人的眼淚一下子流出來，到了沈宅門口，老劉氏在大兒子沈文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迎出來，沈煌夫婦、沈持、沈月、沈瑩、沈知朵等小輩們走到近前跪下去先哭了一通。

也不知是不是人活到一定歲數(shù)就什么都看透了，他奶老劉氏看上去并不怎么悲傷，哭完擦干眼淚招呼沈明彰幾個小輩：“你們都叫什么名字，幾歲了？”

沈明彰喊了她一聲“太奶奶”，余下的孩子喊“太姥姥”，把個老劉氏欣喜得又抹起了眼淚。

沈家宅子里最顯眼的地方擺著的是沈持縣試、鄉(xiāng)試、會試高中的喜報，上面懸著他狀元及

殿外傳來幾聲黃鶯的啁啾，

微風(fēng)卷著花香拂過，鄭太后用盡最后一絲力氣說道：“多謝你來看我，沒什么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