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不寒歡喜得直搓手:“哎呀,說到絲綢,還有一樁事先生也聽聽罷,張家,就是做名貴布料的商行,這不是兩個月前聽了沈大人的話到鴨池城做生意了,前幾天遇到張掌柜,說是才跑了幾趟,經(jīng)營額已經(jīng)有二十萬兩銀子了。”
而同樣的貨品在鶴州府,才賣了不到千兩銀子。
當杜不寒說出這兩個數(shù)的時候,沈持驚呆了,鴨池城購買力比他想象的還要強許多,富的很啊。
也意味著他跟大理段氏,還有得互相磋磨。
“除了張家的絲綢,
”沈持又問杜不寒:“做金銀的徐家和做香料的秦家,生意又如何?”
“這兩家啊……”杜不寒說道:“生意沒有張家的好,急得徐、秦二位掌柜遣伙計到處搜羅好貨呢。”
徐、秦兩家從鴨池城鎩羽而歸,
眼巴巴地看著張家發(fā)財,一連數(shù)日垂頭喪氣的,
后天徐家聽一位來挑首飾的貴夫人抱怨他們款式老,不新穎,
方知問題所在,趕緊找好貨去了。
秦家也在四處搜羅名貴香料。
鴨池城的貴族們眼光很高。
沈持:“……”
起初王淵還不知這三大商行是沈持特意遣往鴨池城的,
以為是自發(fā)的商業(yè)行為,
聽到這里他明白了,
看了沈持一眼說道:“為了消耗大理段氏的財力?”
“先生,”沈持誠實道:“正是這個打算。”
王淵說道:“是個好手段。”
“說到這個事兒了,
”沈持說道:“我正有一件事要麻煩先生呢。”
“你聽聽,
”王淵對杜不寒笑道:“我的這個學生,沒給我交過一文束脩,
卻總是來使喚我。”
杜不寒哈哈大笑:“先生一說,
我才知沈大人還有這使喚人的毛病,
我還當他是個好的呢。”
沈持等他們笑夠了才一本正經(jīng)說道:“我此次遣商行與鴨池城做買賣,一來為了引鴨池城的貴族揮霍,快速消耗大理段氏的財力,使他失去與朝廷戍軍對抗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