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夫對癥下藥才行。”
提到鄭德妃的病,皇帝蕭敏也發愁,
他微皺了下眉頭說道:“福滿,西南土司先前進貢了不少的名貴藥材,
有三七,滇重樓,
還有天麻……太醫已經在盡力為你母妃調養身體了。”
大約他年幼失怙的緣故,
不忍看著一雙兒女失去娘親,
很是把鄭瓊的病放在心上。
十皇子聽了他父皇的話說道:“可是宮中的太醫先前沒見過西南的藥材,他們又怎么會用呢?父皇何不請一位當地的名醫來,
那用起來才得心應手吧?
“這……”在場的大人們一下子愣住了。
皇帝不抱希望地苦笑道:“沈愛卿,
你給唐愛卿寫信,讓他給朕請一名滇地的神醫,
進京給德妃看病,
要是看好了,
朕有重賞。”
“是,陛下,”沈持接下差事。
十皇子稚嫩的面孔上露出松了口氣的神情:“兒子替母妃謝過父皇。”
皇帝蕭敏呵呵笑了兩聲,視線離開兒子看著沈持說道:“朕的這個皇兒還算伶俐吧。”
沈持:“十殿下頗賦天資。”
得到夸獎,
十皇子得意地晃了晃圓腦殼,
又拉著史玉皎的衣裳不放手:“史將軍,
你可以當我的師傅教我習武嗎?”
這史玉皎可不敢答應他,她微微看了眼皇帝:“陛下……”
皇帝說道:“朕本來打算讓福滿六歲才習武的,看來他已是迫不及待了,
”他看了沈持一眼:“史愛卿在邊關多年,回京后乍然關進后宅想來不習慣,朕想著給她找個差事,就教朕的兩位皇兒習武如何?”
恰好七皇子蕭承彧的教習師傅曾猛是個男子,他出入皇宮也不方便,皇子們想要習武,寒冬臘月的也要送到宮外上林苑的校場,常常起不來或者鬧情緒,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學了好像又沒學。
干脆,請個師傅來宮里頭教罷了。皇家子嗣習武就是強身,未必要多精湛,只在于日日堅持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