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宮底層,一間密室內,戴著銅制面具的巫羽正在調制一盞紅色的湯汁。
“牽一頭犬來?!彼畔率?,吩咐道:“要黑犬?!辈欢鄷r,梟御姬牽來一頭毛皮漆黑如炭的巨犬,然后將那盞湯汁置在地上。
巨犬卷起長舌,將湯汁吞食干凈。
密室旁的石門打開,一股熱浪隨之涌出。石室中間放置著一只青銅巨鼎,鼎身遍布紋飾,逕逾丈許,足以盛下一頭成年全牛。鼎下堆積炭火,鼎內水滾如沸,散發著濃烈的草藥氣味。熱浪所及,連周圍的石壁上也絲絲冒著熱氣,就像一只巨大的蒸籠。
平常人一入室內立即汗透重衣,巫羽卻渾然不覺。她推開鼎蓋,面前頓時升起一團淡紅的水霧。熱氣散開,只見鼎內放著一只銀盤,里面伏著一具白滑的玉體。
月映雪雙目緊閉,渾身汗出如漿,豐膩的肉體仿佛蒸融的羊脂,熟艷欲滴。
巫羽一指按在月映雪頸后,紅唇微微開合。念誦片刻后,月映雪鳳目輕輕一動,緩緩張開。
巫羽揚起手,袖中滑出幾只軟軟的物體,落在銀盤上。那是幾條干瘦的小蟲,頭大尾小,彎曲如鉤,黑黑地蜷縮在盤內,只有寸許長短。
月映雪看著那幾條怪模怪樣的小蟲,流露出畏懼已極的神情,手指卻不由自主地伸出。她撐起身體,聳起豐嫩的雪乳,戰栗將蟲首放在頭上。那條怪蟲猛然一伸,蟲首吸盤一樣張開,狠狠咬住那只紅艷的乳頭。
月映雪身體吃痛地一抖,然后又拿起另一只怪蟲,放在左乳上。兩條怪蟲咬住乳頭,身體飛速膨脹,月映雪碩大的雪乳微微顫動,乳上淡青的血脈慢慢漲起,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入雙乳。
“果然是越賤的女人奶子越大,才喂了兩日血蛭,你這對賤奶就又大了許多?!蔽子鹄淅涞溃骸斑€有幾條血蛭,也一并用了吧。”鼎內熱浪滾滾,月映雪玉體上滿是汗水,仿佛涂了一層發亮的琥珀。她跪在盤內,張開白美的雙腿,像娼妓一樣分開玉戶,露出紅膩如玉的蜜肉。月映雪咬住唇,白嫩的玉指僵硬地沒入下體,在柔艷的花瓣間挑弄著,剝出自己嬌嫩的花蒂,一面拿起血蛭,將花蒂喂到怪蟲妖異的口中。
血蛭張開干癟的吸盤,狠狠咬在美婦柔艷的秘處。月映雪玉體劇顫,忽然扭過頭,凄聲道:“巫羽!”巫羽臉色一變,隨即駢指點在她頸側。月映雪身體一軟,昏迷過去。
“被血蛭吸食兩日,還能逼開血咒的封印。大祭司好強的修為?!眱擅麠n御姬走過去,扶起月映雪。在銅鼎內被湯藥蒸熏多時,月映雪肌膚滾燙,濕滑之極,柔軟得仿佛連骨骼也被融化。梟御姬從室頂放下鎖鏈,系在她腕上,將月映雪上身懸起,擺成跪伏的姿勢,然后掰開她雪嫩的圓臀,將余下的兩條血蛭一并納入她肛中。
月映雪兩臂懸起,汗濕的長發低垂下來,兩只圓碩的雪乳沉甸甸懸在胸前。
掛在她乳上的血蛭不住膨脹,原本干癟發黑的蟲體吸滿血液,透出妖異的紅色。
月映雪整只乳頭都被血蛭吞沒,大張的蟲首牢牢吸住她的乳暈,一面朝她乳內鉆去。
一個時辰后,月映雪身上的血蛭已經漲大百倍,就像兩只血紅的紫茄掛在她乳上。那條被她自己放置在陰間的血蛭更為粗大,宛如長瓜。蟲首吸盤狀的口中伸出無數細刺,扎進她最敏感的花蒂,在里面瘋狂吸食鮮血。隨著細刺的深入,血蛭的吸盤越張越大,越進越深,就像一只貪婪的大嘴,不僅將她下體整個吞沒,甚至像水蛭一樣鉆進她滑膩的蜜肉內,與她血肉連為一體,在花蒂和玉戶中不停吸動。
無以名狀的強烈刺激使月映雪下體淫液泉涌,她失神的瞪大眼睛,美艷的陰戶圓圓張開,被一條粗如兒臂的血蛭塞得滿滿的。那血蛭通體赤紅,透過蟲體表面,能看到血液在里面旋轉流動。
月映雪掙緊腕上的瑣鏈,渾圓的豐臀高高翹起,不時傳來一陣悸動。白滑如脂的臀肉被擠得分開,露出她紅嫩的肛洞。那兩條血蛭在她柔軟的菊肛里瘋狂扭動,爭相吸食她體內的血液。隨著血蛭的膨脹,肛洞也被越撐越大,透過血蛭扭動的縫隙,甚至能看到鮮紅的腸壁。
月映雪幾乎一半的血液都被血蛭吸走,過量的失血使她身體漸漸虛脫,而乳頭、肛洞、陰部傳來的刺激,使她在虛脫中數次泄身。她身體越來越冷,即使在銅鼎沸水的蒸炙下,也感覺到無法克制的寒意,肢體漸漸變得僵硬。
巫羽輕柔地吟著歌,一邊拿出她的蛇匕,切開月映雪的脈門。如雪的肌膚應手綻開,本該血流如注的傷口中只微微滲出幾絲血跡。那具美艷的肉體內,鮮血仿佛已被榨干。
巫羽取出一瓶淡黃的粉末,往血蛭身上灑了少許。仍在瘋狂吸吮鮮血的血蛭松開吸盤,從女體緩緩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