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蟬尖聲道:“瑤奴!舔濕你的淫穴!”
聽到豢養者的命令,辰瑤垂下蛇尾,盤住力士帶著鐵箍的巨大陽具,然后背對著發號施令的主人,翹起雪白的圓臀。她上身彎折過來,彎曲成不可思議的角度,然后抬起臉,正對著自己臀部,張開紅唇。她舌頭鮮紅而滑長,頂端分叉猶如毒蛇的信子。
在芹蟬尖聲命令下,辰瑤長長的蛇尾繞到腰后,細長的尾端伸進臀溝,分開臀肉,露出她少女般嬌嫩的性器。她身體圓轉有如玉環,雙乳高高聳起,晶瑩的雪臀懸在半空,銀白色的蛇尾貼著尾骨伸入臀間,彎曲著分開臀肉,那條鮮紅如火的蛇信在紅唇間吞吐著,舔向自己的性器。
辰瑤的肉體仿佛剛出生般鮮嫩,肌膚白滑光潤。在蛇信舔舐下,那只嬌嫩如處子的性器宛如一朵鮮花,柔美的綻開。她明媚的雙目波光流動,卻像蛇一樣沒有視覺。她吐出舌頭,濕滑的蛇信沒入秘處,用分叉的舌尖撐開肉穴,將鮮美的蜜穴暴露在空氣中。令人意外的是,在她紅膩的穴孔中,竟然還有室女的標志。
芹蟬伸出兩只枯瘦猶如干枝的妖爪,帶著殘忍的冷笑狠狠插進辰瑤體內。辰瑤細長的彎眉抖動了一下,蛇軀盤緊木棒,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就在她臉前,兩只妖異的鳥爪同時插進她體內,在她滑嫩猶如嬰兒的蜜穴內肆意蹂躪。
辰瑤白嫩如雪的美臀微微抖動,承受著破體的痛楚。芹蟬兩爪全部進入辰瑤體內,仔細摧殘著她的蜜穴,心里充滿了復仇的快意。柔嫩如新的蜜穴被她雙爪扯得變形,辰瑤蹙緊眉頭,滿面痛楚地張開紅唇,但已經蛇化的喉嚨中發不出絲毫聲音。
幸存的辰氏女子失神地看著她們的女王,連最后一點微弱的希冀也失去了。
芹蟬得意地啼道:“下賤的奴妓!用尾巴鉆你的肛門!”辰瑤銀白色的蛇尾抬起,在臀間游動著移向嫩肛。她柔嫩的美穴被芹蟬尖利的鳥爪撐開,那層處女的薄膜顯露出來,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芹蟬扯得粉碎。辰瑤氣血不足,被捅穿的處女膜并沒有流出多少血跡。陰戶上方,那條帶著鱗片的蛇尾伸入肛洞,在自己小巧嫣紅的嫩肛中鉆弄。
芹蟬兩只鳥爪又尖又長,爪尖鋒利如刀,只片刻就將辰瑤處女的嫩穴扯得稀碎。她十指如鉤,反手扣住辰瑤的蜜穴,將她從木力士身上扯下。她雙爪插在辰瑤體內,仿佛提著那只雪白的屁股,拖起她整具身體。
大武辰丁神柱上,一條銀蛇被火炬燒得發紅。芹蟬將辰瑤放在柱前的香案上,然后拔出鳥爪,分開她白嫩的臀肉,伸出一指尖長的鳥爪,對著她蜜穴與嫩肛結合處刺了進去。辰瑤美麗的蛇尾垂在地上,痛楚地扭動片刻。但沒有主人的命令,她的身體絲毫不能逃避。
芹蟬枯黑的鳥爪插在辰瑤臀間,沿著臀溝淺淺一劃。那只白嫩豐滿的美臀仿佛被刀鋒切開,嬌美的陰唇和嫩肛被一分為二,沿著臀溝整齊地裂成兩半。
辰瑤光潔的雪臀綻開一條細縫,裂開的臀間滴血全無,皮膚間暴露在空氣中的臀肉如同雪玉般晶瑩剔透。芹蟬用爪尖挑起女王的陰唇,將它從辰瑤陰戶上細致的剝下。
辰瑤瞪大失明的美目,望著祖先的神柱,白皙的肉體在劇痛中微微抽動。那雙鳥爪像剝開一只橘子般,一點一點剝光了她的陰唇。失去皮膚包裹的陰戶軟軟鼓起,依稀還能看出完好時迷人的妙態。她嬌艷的蜜穴裸露出來,縮成紅紅一點,嵌在一團近乎透明的軟肉中。
芹蟬將辰瑤的陰唇完全剝離,那團軟肉兀自在臀間蠕動。她抓住辰瑤的雪臀,托起來往神柱上一按。
“嗤”的一聲,那條燒紅的銀蛇捅入辰瑤失去陰唇的蜜穴,粗如兒臂的蛇首像一枚燒紅的長釘,將她白美的臀部釘在柱上。
失去意識的辰瑤極力昂起身體,喉中發出無聲的慘叫。但操控了容蛇的芹蟬同樣控制了她的身體,即使痛楚萬分,辰瑤也無法閃避。她受創的陰門夾緊銀蛇,頭尾低垂,被挑起的雪臀高高翹起,剝開的陰唇向外翻開,露出里面鮮嫩的美肉。
芹蟬啼聲怪笑道:“賤奴!大巫用你身上下賤的皮膚蒙鼓,好有福分?!鼻巯s將辰瑤固定在柱上,然后從她臀溝開始,剝開她的皮膚。辰瑤新生的皮膚白滑而緊湊,剝起來快意無比。上次蛇蛻時,芹蟬曾經從她腰間開始,將她臀上的皮膚完整地剝下。這次她要剝下一整幅交給巫耽,便選擇了從臀溝開始。
辰瑤白美的皮膚被一點一點揭下,露出里面晶瑩的肉體。為了不讓創口過大,芹蟬的動作很耐心。她細致地剝動著,直到辰瑤整只雪臀像一顆荔枝,從皮膚狹窄的裂口中滑出,完全暴露在外。
她臀部豐滿而圓潤,即使皮膚全部剝去,裸露的臀肉上仍沒有多少血跡。就像一團濕黏的白玉肉球,在火光照映下不停抽動。
芹蟬先往下剝去最容易剝開的蛇尾,然后卷起她蛻離的皮膚,向腰間剝去。
辰瑤腰身柔軟纖長,又細又圓,芹蟬像脫去她貼身的襦衣般,輕松就剝下了她腰間的皮膚。辰瑤上身雖然還保持著人的體型,但她骨骼被峭魃君虞盡數粉碎后,重生后和蛇一樣沒有胸骨。芹蟬將她的皮膚剝到乳下,然后將尖利的鳥爪伸進她皮膚下面,撕開她乳肉和皮膚的黏連。
辰瑤已經數度昏迷,但每次昏倒,都緊接著在更強烈的痛楚下醒來。她喉嚨無法發聲,身體又無法掙扎,只能木然承受著血肉剝離的劇痛。
她高聳的雪乳在妖爪撕扯下不住變形,白膩的乳肉漸漸變得松弛。接著她紅嫩的乳頭從里面被挑得翹起,隨即歪到一邊。芹蟬利爪往下一扒,一只充滿彈性的肉球從皮膚下猛然跳出,在皮膚下顫微微抖動著,失去皮膚的乳肉就像剝過皮的水蜜桃,白膩而濕黏。辰瑤周身痛如刀切,當芹蟬尖利的鳥爪抓住她裸露的乳肉,辰瑤抽搐著瞪大眼睛,沒有視覺的目中淌下一串血淚。
芹蟬將整幅人皮交給巫耽,“大巫且看是否合用?”巫耽接過人皮,陰沉地嘶聲道:“將她舌頭下部剪開,這奴妓就能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