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羽取出一瓶淡黃的粉末,往血蛭身上灑了少許。仍在瘋狂吸吮鮮血的血蛭松開吸盤,從女體緩緩滑落。
“呯”的一聲,一條血蛭從她乳上掉落,吸滿鮮血的蟲體粗長駭人,仿佛熟透的血茄。被血蛭吸食過的乳頭漲大一倍有余,顏色鮮紅,仍在隱隱滲血。她下體的陰蒂漲得更大,蒂核被血蛭的吸盤從包皮內完全吸出,從花瓣間向往突起寸許,紅通通又腫又亮,就像一顆滲血的葡萄。
“已經完了嗎?”峭魃君虞魁梧的身形出現在巫羽身后,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再有四次,就可榨出她所有的圣血。到時你想讓她變成什么,就能變成什么。”峭魃君虞手掌伸到月映雪腿間,撥弄著她腫大的花蒂,“這賤奴赤珠能漲得如此之大,真是天生的淫物。”月映雪失去血液的肉體更增白皙,觸手柔如膩脂。被他粗糙的手指捻動片刻,月映雪蜜穴無力地顫抖,滑出一股黏液。
峭魃君虞嘲諷道:“尋常女子失血九成,早已瀕死無息,這賤奴還能泄身,不愧是碧月池的大祭司。”巫羽吩咐幾句,梟御姬牽著剛才的黑犬進來。只見那條巨犬雙目赤紅,狂吠著竭力掙動鎖鏈,那條毛茸茸的狗尾急切地來回甩動,腿間濕了一片,正在發情。
巫羽將一條干癟的血蛭放在炭火上,培成粉末,撒在月映雪手腕的傷口中。
然后把那條黑犬牽到鼎旁,把犬爪與月映雪的手腕綁在一起,接著劃開犬爪。黑犬大聲吠叫,淌出的犬血被月映雪的傷口飛快吸入。
那條黑犬被喂了一碗淫羊藿熬成的藥汁,又關了一個時辰,此時血熱如沸。
巫羽用蛇匕在黑犬頸中劃了一道,接著伸出玉指,將它的頭皮生生剝下。
母狗發出兇厲之極的叫聲,與她血脈相連的月映雪感同身受,赤裸的胴體劇烈戰栗起來。
“獸性的淫欲和被虐殺的怨毒,都在這血中,”巫羽輕撫著月映雪的面孔,柔聲道:“現在,它們都是你的了。”“你會喜歡這些的。月大祭司。”巫羽把血淋淋的狗皮拋在月映雪臉上。
“明日午時,第四次。”
兩名梟御姬小心地捧起水晶盤,那四條血蛭沉甸甸聚在盤內,就像一堆鼓脹的血囊。
石門上,室內只剩下峭魃君虞和鼎中的美婦。失去頭皮的黑犬仍在泣血嚎叫,鮮血不停流入月映雪體內。
峭魃君虞捏住她的下巴,“賤奴,你身體里現在流的是狗血。這條發情的母狗,很適合你。”月映雪低聲喘著氣,犬血中令人發瘋的情欲和怨毒一滴滴注入她體內,使她的乳頭和花蒂愈發漲硬,同時生出一股暴戾之氣,恨不得將一切撕得粉碎。
忽然,一根粗大的物體從她臀后進入穴內,月映雪玉體劇戰,碧綠的瞳孔蒙上一層水霧,突然厲叫道:“不要!我是你娘!”“君虞,不要再奸淫我了,我是你娘!”掙脫束縛的月映雪凄聲叫道:“是我生了你!”峭魃君虞慢慢奸淫著她的美穴,獰聲道:“你是碧月池圣女,怎么會不要臉地生下孩子?”月映雪拋棄了緘默的誓言,不顧一切地叫道:“我遇到你爹,于是有了你!”
“你那時候多大年紀?”
“十五!”月映雪忽然淌下淚水,“次年生下了你……”峭魃君虞大笑道:“原來你的嫩屄是被那個男人干了。賤奴,他是不是也像我一樣從后面干你?”月映雪昔日的端莊蕩然無存,她仿佛一具被人剝去皮膚,赤裸裸露出血肉的人形,凄聲叫道:“君虞!你不要再干娘了,我真的是你娘!”峭魃君虞狠狠一挺陽具,“告訴我,他是怎么給你開苞的?說不定我會相信。”月映雪被他干得花枝亂顫,失去包皮而裸露的花蒂被肉棒擠壓著,傳來令人瘋狂的悸動,“月神祭壇!他在月神祭壇給我開的苞!”“十五歲的小圣女,真淫賤啊……你是不是一邊流血,一邊搖著屁股,讓他用力干你的小嫩屄?”月映雪發出一聲哀鳴,豐膩的雪臀被峭魃君虞完全掰開,美艷的性器整個綻露出來,肥軟多汁的陰唇被粗大的陽具擠得變形。
“不要問了!不要問了!”月映雪瘋狂掙動身體,嘶聲叫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真是你娘!是我生下的你!”身后突然傳來一陣大笑,“我早已知道了。愚蠢的娘親!”峭魃君虞高聲道:“所以我才讓娘像母狗一樣趴著!被兒子干你又賤又浪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