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女王躺在光潔的白石上,露出鮮嫩而純潔的美穴,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在里面反覆插弄。處子的元紅不住淌下,染紅了子微先元的陽具,又一滴滴濺在她身下的白石上,宛如飄落的紅櫻。
子微先元輕輕揉弄著那對雪乳,一抬眼,才看到辰瑤已經淚流滿面。他放緩了動作,“是不是很痛?”辰瑤搖了搖頭,“我還受得住。”子微先元抹去辰瑤的淚水,露出她嬌美的玉臉,發自內心地贊嘆道:“你真美?!背浆幤铺闉樾Γ鹑缫欢鋴善G的鮮花含淚綻放,美得令人心悸。
子微先元目眩神馳,陽具不由又漲大一分,他奮力一挺,身下柔美的女體發出一聲痛叫,被陽具撐滿的蜜穴戰栗著抽動起來。
子微先元意識到自己撞到了辰瑤的花心,于是托起她白滑的雪臀,使她蜜穴抬起,擺成便于抽送的角度,然后挺身而入。
辰瑤頭部后揚,白美的雙腿筆直張開,足尖繃緊,柔嫩的蜜穴向上鼓起,被一根粗大的陽具不停進出,穴中淋漓灑下鮮血。破體時都未呼痛的辰瑤女王,此時卻不時發出低叫。那條肉棒仿佛長了眼睛,每一次都頂在她體內最深處一團柔軟的嫩肉上,傳來難以承受的酥軟感。巨大的龜頭用力撞在破體時受創的蜜肉,劇烈的痛楚仿佛要將柔膩的肉穴撕碎。無法言說的劇痛和酥軟交織在一起,使辰瑤甫一破體,就品嘗到了女人最本能的歡愉。
子微先元低吼一聲,龜頭緊緊頂住花心,在女王體內深處劇烈地噴射起來。
辰瑤軟綿綿躺在石上,臉上還帶著未干的淚痕。一陣輕風拂過,滿枝花落如雨,繽紛的花瓣與白石上鮮紅的落紅紛然雜呈,難分彼此。
四條血蛭伏在透明的水晶盆中,沉重的蟲軀吸滿了鮮血,彼此擠壓著鼓脹欲裂。一只潔白的玉手柔美地伸來,將一條血蛭擰得稀碎。殷紅的血漿噴涌而出,匯集在盆內,散發出濃重的血腥氣。
巫羽將四條血蛭一一捻碎,鮮紅的血漿沾在她明玉般的指上,隨即滾落。當她抬起手,玉指依然光潔如新。
巫羽打開旁邊的木箱,從中取出一株尺許長的小樹。那株樹又細又小,枝葉干枯而蜷曲,像被焚燒過一般,呈現出黑灰的顏色。
巫羽將樹莖放入淌滿血液的水晶盆中,干枯的樹枝迅速復活,抽出墨黑的枝葉,蜷縮的根系舒展開來,宛如赤紅而纖細的血脈,深入盆底每個角落。
隨著樹莖的生長,盆中的鮮血漸漸枯竭。樹莖墨黑的枝條間生出一顆朱紅的果實。當最后一滴血液被樹根吸盡,血榴也已完全成熟,細長蜿蜒的樹根蜷縮起來,枝條緩緩收攏枯干,接著那顆朱紅的果實驀然墜下,“啪”的一聲落入盆中。
巫羽挽起那顆殷紅如血的果實,美目中透出逼人的神彩。她吞下那顆血榴果,一股溫暖的熱流從腹內氳氤升起,緩緩散入四肢百骸。
即使在秘法異術層出不窮的南荒,也很少有人見過真正的血榴實。傳說血榴是死亡與吞噬之樹,它在人的尸體上生長,靠吞噬血肉為生。翼道歷代大巫根據血榴的特性,對它進行了改造。在施術者的刻意催發下,它能夠將受害者的精氣從血肉中點滴吸取出來,結在果實之中,供人服食。
翼道的巫師們更喜歡直接把血榴植入人的傷口中,在敵人還活著的時候,將他的血肉和功力一并吸收。但月映雪的功力遠超乎巫羽的估計,而她肉體回復之快,更出乎所有人的想像。如果不是被血咒控制,這個女神般的大祭司幾乎是不可戰勝的。
不過現在,她只能伏在鼎內,像馴服的母獸一樣,被人一次又一次瀝盡全身的鮮血。每一次血液的流失,都意味著她失去部分修為,同時流失能夠使她肉體迅速回復的神圣力量。
不知過了多久,巫羽搭在一起的手指忽然彈開。她站起身,潔白的肌膚愈發潤澤,透出明玉般晶瑩的光澤。一連三天吸食了月映雪的血精之后,巫羽功力大進,如果此時面對辰瑤女王,即使她金杖在手,巫羽也有十足的把握戰而勝之。
巫羽起身推開石門,熱浪未曾及體,就被一層無形的勁氣逼退。那只銅鼎下,熾熱的炭火仍然熊熊燃燒,已經因為歲月透出古青的鼎身,像它剛鑄成時一樣變得銀白。
巫羽推開鼎蓋,一股淡紅的熱氣蒸騰而出。里面的銀盤上伏著一團白亮的雪肉,柔軟得仿佛沒有骨骼。月映雪骨骼已經被腐骨汁銷蝕,肌膚上滿是汁液,那只肥美的白臀向上翹起,臀溝大張,露出臀間粗大的犬尾。白滑的臀肉又濕又膩,仿佛一團被蒸融的羊脂。
巫羽拂開月映雪濕透的長發,低笑道:“這就是我們尊貴的大祭司么?恰似是盤中美肉……”月映雪櫻唇忽然一張,狠狠咬住巫羽的手指。她睜開眼,那雙碧綠的明眸,此時卻充滿了野獸般瘋狂而嗜血的恨意,獰惡得令人心悸。
巫羽一手掩住口,格格嬌笑道:“真是一條惡犬,不就是剝了你的頭皮么?”
巫羽輕易從她齒間拔出手指,反手給了她一個耳光。月映雪唇角淌下血跡,迷亂的眼神慢慢變得清晰,她看著面前戴著青銅面具的巫羽,神情絕望而凄然。
“裝上一條犬尾,真是漂亮多了?!蔽子鹄鹚伍g的犬尾,搖晃著說道:
“不過我的木力士要用你的后庭,這條犬尾得先取下一會兒?!笔医莻鱽碛材灸ゲ恋妮m輒聲,一個龐大的黑影緩緩站起。那是一具高及丈許的木制力士,方形的身體沉重而堅厚,頭顱碩大無比,柚木雕出的五官兇獰粗惡,猶如地獄來的惡魔。
它像人一樣僵硬地挪著步子,一步步走到鼎旁,然后張腿跨在鼎上。兩根木棍從它腹下挺出,下面一根有尺許長短,粗如碗口。上面一根直徑略細,長短相仿,棒上加了數道鐵箍,宛如分節的鐵鞭。
木力士龐大的身體像沉重的巖石一樣俯下,兩條木臂卡住月映雪香肩,將她柔若無骨的肉體攏為一團。
巫羽抹去月映雪唇角的血跡,冷冷道:“我再問你一次,巫癸究竟是不是死在你手中?”木力士身體沉重無比,月映雪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艱難地吐出一句,“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究竟是不是你!”力士腹下兩根木棒直直伸入鼎內,頂住她白膩的臀肉。月映雪臉色發白,咬牙道:“他來的時候已經受了傷,是麗陽掌!”兩根木棍同時沒入那只白嫩的雪臀,月映雪悶哼一聲,細蜿的蛾眉擰起,敞露的陰戶和菊肛同時被木棒侵入,豐滿肥翹的大白屁股被撐得膨脹起來。
“我從十羽殿出來的路上,作了一個夢。阿癸在夢里對我說,他的尸體在碧月池,要我替他收尸。”巫羽托起她的下巴,“月映雪,你敢說他的死跟你沒關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