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護理得好,應該沒問題。”
“會很疼嗎?”
“呃……我朋友說,一開始是有點疼,很快就好了。”
“做完手術,要涂藥嗎?”
“要啊,每天都要涂藥。”
“你那個朋友……是幾歲做的呀?”祝繁星臉紅紅地問,“他是自己涂的藥,還是大人幫忙涂的藥?”
溫明遠回憶了一下:“七歲……不對,八歲,我、他是八歲做的,是他爸爸給他涂的藥。”
“那像陳念安這么大的孩子,能自己涂藥嗎?”
“能,他肯定可以了。”
“滿寶呢?他應該不行吧?”祝繁星露出一張苦瓜臉來,“是不是需要我給他涂藥?”
溫明遠笑了起來:“滿寶的話,你讓陳念安幫他涂不就得了?”
“對哦!”祝繁星心花怒放,“也就是說,不用我專門去伺候他倆了,是吧?”
溫明遠點頭:“理論上來說,是的。”
祝繁星松了一口氣,又問:“那做完手術,能洗澡嗎?”
溫明遠說:“一開始肯定不能洗,要等傷口愈合了才能洗,大概一個禮拜左右吧。”
祝繁星噘起嘴:“哎呦,這么熱的天,一個禮拜不洗澡,人都要發(fā)臭了。”
溫明遠說:“你為什么要安排他倆暑假去做這個?寒假不是更好么?我就是寒假做的手術,天氣干燥,人又不會出汗,就不容易感染,一禮拜不洗澡也沒關系。”
祝繁星:“……”
兩人沉默對視,溫明遠反應過來:“哎呀。”
“是你的朋友。”祝繁星憋著笑,“對吧?”
“對,是我的朋友。”溫明遠也繃不住了。
終于,兩人同時爆笑,溫明遠雙手捂臉,不停地搖頭,覺得自己一世英名毀于一旦,祝繁星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兩只腳在地上亂跺。
笑了好一會兒,溫明遠才開口:“拜托,別說出去。”
“我才不會說出去呢,這有什么好說的?”祝繁星撫著心口,“幫我謝謝你的朋友,給了我很多有用的信息。”
溫明遠哀怨地瞪了她一眼:“不,客,氣。”
這時,祝滿倉又一次騎著滑板車從他們面前經過,祝繁星叫住他:“滿寶,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