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琊目瞪口呆。
這是他家太子?
這是他家陰晴不定暴戾弒殺的太子?
還有,他是不是被塞了一嘴什么東西,好撐。
瑯琊艱難出聲,“回殿下,沒有。”
楚熠一臉鄙夷,“就知道你沒這個待遇。”
這個待遇很好嗎?
被媳婦踹下床很光榮嗎?
瑯琊表示不解。
楚熠慢吞吞從地上起來,開始梳理散亂不堪的墨發,“太子妃說,孤佩戴發冠的樣子應該很好看,孤不能讓他失望。”
自從三歲,蠱蟲開始在體內興風作浪開始,堂堂太子還是第一次有正衣冠的沖動。
瑯琊大感欣慰,“殿下,我幫你吧。”
楚熠,“滾!”
事實證明,從來沒自已打理過頭發的人,也根本不會眨眼之間變得天賦異稟,在第n失敗之后,楚熠捏碎了手里的脆玉梳子,“束個發而已,孤竟然連這點小事做不好?”
眼見堂堂太子因為束發這件小事,土氣大受打擊,瑯琊于心不忍,正要開口。
楚熠興奮的站起來,“有了,讓辭兒幫孤束發,辭兒的手藝一定好。”
說著,往門外走去。
瑯琊在他身后,欲言又止。
殿下,你有沒有想過,許少或許和你一樣,十指不沾陽春水,根本不會束發呢?
還是上次的圍墻,楚熠腳尖一點,便越了過去。
前院。
已經是正午時分,許睿是掐著點過來的。
今天他過來主要是和許鴻遠說明自已要和楚晟回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