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渺好不容易褪下去的血色又涌了上來,他不服氣道:“那、那你不也”
霍與川:“我也可以幫你換。”
“不要,”林渺不上他的當,“你沒手沒腳嗎?
不會自己換?”
霍與川:“我發燒了。”
林渺更氣了,“我看你是好了吧,剛才力氣那么大!”
霍與川點了下頭,“出了汗,是好一點了。”
林渺:“不管你了!”
他抱著自己的衣服去洗衣房,“哐哐”就把衣服洗了。
他晾好衣服出來,在客廳撞見了呂含秀。
呂含秀看了看他身上的睡衣,疑惑道:“你怎么”
林渺急忙說:“我、我洗了澡,對,洗澡,換了衣服。”
呂含秀眉頭一緊,“你今晚住這兒?”
林渺點點頭,“我答應霍與川,等他退燒了再走。”
呂含秀覺得有些古怪,又不知道怪在哪里。她也懶得理,扯出一點客氣的笑,說:“阿姨累了,就不招待你了。”
林渺一點兒也沒在意,乖乖地說:“沒關系的,阿姨您先去休息吧。”
呂含秀尷尬地應了聲“好”,總覺得他比自己還要像這房子的主人。
她回了另一間客房,半夜出來倒水喝時,見林渺輕手輕腳從樓上下來。
兩人面面相覷。
林渺磕巴道:“我、我看看霍與川,燒退了沒有。”
這大半夜的都要看?呂含秀僵硬地笑了一下,“你對他真好。”
林渺慌慌張張回了房,“那我先回去睡了,阿姨晚安。”
呂含秀有點納悶,也上了樓,打開霍與川房門時,見他睡得好好,也沒什么不對勁。
她正要關上門,床上的霍與川忽然睜開了眼,似乎帶著點笑意,卻又在看清人后,一下子恢復面無表情,冷淡地說:“老得睡不著了?”
呂含秀差點要過去打他,“會不會說話?!”
霍與川:“不會。”
呂含秀氣得甩上門走了。
第二天早上,為了勸霍與川對霍家的事多上點心,呂含秀在廚房給他熬了銀耳粥,還放了百合、枸杞,盡心扮演一個好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