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雪婷玉腿分開,猶自抖顫不休,連著那逐漸停住的泉水也顫出了漫天水花,那模樣兒看得方家姊妹不由咋舌。雖說落在她們手中之后,一個多月來在蕭雪婷身上試了不少刑法,可這仙子意志堅決,雖是難受卻極少表現(xiàn)出來,像這樣無法自抑地在二女面前暴露弱點,顫得猶似風(fēng)中飛舞的花瓣,更是一次都沒有的事。雖說心下難免有些憐意,可二女更知趁熱打鐵之理,若能速戰(zhàn)速決,讓蕭雪婷立時崩潰招供,便可少了許多痛楚,不由一人一邊將蕭雪婷抱上馬去。
坐到了馬背上,原已被幽谷處那奇異的感覺搞得迷亂的蕭雪婷不由自主地哀吟一聲,偏偏佛珠雖去,那紅繩只有縛得更緊,一雙纖手被緊縛背后,連想掙扎都沒得動作。
這一坐上去腳不及地,全身的體重全落在股間,馬背頂端處那遍布的小小凸起登時刺入幽谷之中。雖說凸起處不過點大,可那強烈的刺激卻混著痛楚,在她股間火辣辣地燃著,刺得蕭雪婷怎也難穩(wěn)穩(wěn)端坐,嬌軀不由晃動起來;只是那處除凸點外均打磨的頗為圓滑,不會刺傷下體,看得出公羊猛在此處確實下了功夫,可對上頭的蕭雪婷而言,那種詭異的滋味,比之完全的痛楚更難承當(dāng)。
不過真正的危險,卻只有當(dāng)真坐上去的人才知道;才一坐上去,蕭雪婷便知中了奸人之計,那顆粒凸起之中頗為潤滑,可火辣刺激之感只有更濃,分明是在上頭涂抹了什么藥物,感覺上竟有點兒春藥媚毒的觸感,身子一上去,隨著嬌軀沉坐其上,那凸起處刺滿了幽谷前端,火熱刺激的滋味登時涌上身來;蕭雪婷銀才緊咬櫻唇,那不住透入心湖的火熱,卻是止之不住。
雖說那藥物出于公羊猛等人之手,三人均非淫賊之屬,藥物多半效力不強,可直接接觸的幽谷、會陰和菊穴口處,一來是女體最為敏感的所在,二來這段時日又是最深切被刺激的部位,最是敏感無助,又兼才剛剛從那佛珠的肆虐下脫離,余力未熄,股間那微啟的花瓣受到淫藥和陷入其中的馬背頂端雙重刺激,已然逐步火熱飽脹起來。這般淫穢的刺激,使得那羞人的威力幾乎是十倍百倍地增加,迫得蕭雪婷嬌軀不住輕扭掙扎之中,幽谷里頭的泉水竟再度涌現(xiàn)出來。
見蕭雪婷閉上美目,臉蛋紅暈似火,呻吟聲漸漸泛出了軟媚甜美,那泉水更一點一點地溢到了腿上,順著腿腳纖巧的線條逐步流下,方語妍知道成敗在此一舉,心中一邊暗念,求蕭雪婷別因此深恨自己,一邊卻已移到了木馬后頭,纖手輕輕拍在馬臀之上,讓木馬立時前后顛簸起來。
雖只是微微一拍,力道甚至沒用到多強,但這木馬在制作之時,便已計算到重心問題,本就不是為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亓⒃诘厣嫌玫模舴鞘捬╂米先r雖難穩(wěn)當(dāng)卻不至大動,怕是早已有了動作。給方語纖一拍木馬登時前后擺蕩起來,馬背上頭的蕭雪婷登時又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木馬才一動,馬背上險些陷入恍惚的蕭雪婷一聲嬌吟,本能地玉腿一夾,想夾住馬腹阻住動作,可惜木馬的制作者似早防備了這一招,蕭雪婷兩腿才剛用上力氣,便覺玉腿觸及之處一片油滑,竟是根本無法施力;雖是夾住了木馬,卻無法阻著嬌軀隨著馬身的顛簸前后滑動,直到此時蕭雪婷才知道這馬背前后為何做到兩三尺長,原來就是為了讓自己在上頭前后滑動用的!
才剛滑動起來,蕭雪婷便知不妙,卻已來不及咬唇阻聲,只聽得刑房之中似泣似甜的嬌吟不住響起,愈來愈高、愈來愈甜,愈來愈無法自制;也難怪蕭雪婷控制不住,隨著嬌軀前后滑動,股間敏感之處簡直是強制性地被馬背上的凸起物磨擦著,原本光只是坐在上頭,火辣的刺激滋味已令蕭雪婷難以忍耐,更何況現(xiàn)在是重重地前后滑動磨挲!
隨著身子被前后拋動,那凸起物便激烈地磨動著敏感的幽谷和菊穴,強烈地給予刺激,那火辣滋味比之前些日子的佛珠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弄得蕭雪婷雪頰嫣紅一片,美目再難睜開;雖是拼命地抗拒陷在下體敏感之處的快感,卻是難耐那火燒一般的刺激,禁不住哭叫出聲,喊叫的語不成句,馬背處水漬片片激飛。
也不知自己是否正吐露著羞人的心聲,蕭雪婷只覺下體早無痛楚,取而代之的是無比強烈的刺激,火熱地將她的自制一次次地?fù)魸ⅲ磺昂蠡瑒拥念嶔ぶg,嬌軀竟似脫離了神智控制,本能地扭腰擺臀起來,好讓那種刺激不止于外頭,而能更深刻地透入體內(nèi),安撫那空虛的深處。
沒想到在木馬上頭的蕭雪婷竟似完全無法承受那種沖刺,此刻的她上身拼命挺直,好讓發(fā)自內(nèi)心的呼聲能直截了當(dāng)?shù)孛摽诙觯@動作使得菊穴也承接了更強烈的刺激,扭腰擺臀之間盡顯女體火熱誘惑的曲線。
隨著蕭雪婷前后擺動愈發(fā)強烈,馬背上頭水光瀲滟,美得光可鑒人,在噗唧水聲當(dāng)中,蕭雪婷的嬌吟喘叫也愈發(fā)激烈,纖巧的足尖用力下伸,似要將女體盡一量伸展般用力,此刻的蕭雪婷早無復(fù)玉簫仙子的清冷高潔,完完全全是個不堪刺激的懷春少女。
強烈的刺激一波接著一波,早已將蕭雪婷的神智徹底擊潰;她嬌甜地在馬背上呻吟著、喘息著,偏偏那強烈的刺激卻沒有止歇的一刻,即便蕭雪婷已泄得渾身酥軟,再沒有半絲力氣了,可隨著木馬的前后顛簸不休,在馬背上扭搖叫喊的力氣,卻又被那火熱的刺激從骨子里抽拉出來,令蕭雪婷根本無法也不愿休息,只能在馬背上頭扭搖著、高聲哭泣和歡唱,再也停不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好不容易木馬才停了下來,喘息之間的蕭雪婷一時間甚至沒法睜眼去看,只能軟綿綿地癱著,上半身緊貼住馬頸處起伏,一對柔軟嬌俏的玉峰在嬌軀與馬頸的擠壓下不由有些變形,連原本捆束著玉峰的紅繩都松散了些,只是現(xiàn)在的蕭雪婷根本顧不了這么多了;她無力地掛在馬背上頭,渾身上下都還沉浸在那火熱的余波蕩漾中,疲憊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就這樣癱在木馬上頭休息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才被方家姊妹解救下來,蕭雪婷只覺渾身虛軟;真的是照字面上一般,連一絲絲力氣都用不出來了。她口中干渴已極,每寸香肌都不由涌起了痛楚,尤其是幽谷附近的臀腿之處,當(dāng)真是痛得熱辣辣的,卻不是因為強烈的刺激,純粹只是動作過度的痛楚。
蕭雪婷瞇著眼兒,秀發(fā)早已散亂,濕淋淋地貼在臉上肩上,偏生纖手被縛,想伸手去撥開都沒辦法。說實在話,即便手給松了開來,以她現(xiàn)在的氣力怕也無力去整理秀發(fā)。
就算不去看蕭雪婷那與睡臉差不了多少的神情,光是扶她下馬時那玉腿綿軟,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根本站身不住的模樣,方語妍便知這玉簫仙子當(dāng)真耗盡了體力;現(xiàn)在別說是自己了,就算來了個小孩兒,怕也能輕而易舉地將蕭雪婷打倒。
事先雖知這木馬相當(dāng)難搞,蕭雪婷這冰清玉潔的仙子怕是難以承受,卻怎么也沒想到這木馬竟是如此厲害,不只迫得蕭雪婷連番嬌吟尖喊,在馬背上頭前后不住滑動難止,扭擺之間再沒一點仙子豐姿;渾身上下香汗?jié)M浸,活像剛從水中爬出來一般,光只是靠近去扶她下來,便覺玉膚暈紅軟熱。隨著汗水直沁,處子幽馥的體香毫無保留地噴灑而出,嬌柔無力的模樣令人不由好生憐惜,看得她心中不由都有些掙扎起來。
“我……我在上頭……撐了多久……”雖是勉強開口,聲音卻是嘶啞,全不似往日的清甜明媚,蕭雪婷自知是方才在上頭叫得太過火了。她雖知新刑必有其妙,卻沒想到妙得如此厲害,令她不由忘形,差點沒活活瘋死在上頭。光看到馬背上頭水光明媚,不只馬腳,就連馬腹上頭也已漸漸流滿她溢出的泉水,便知方才在馬背上的自己必是極盡癲狂,那種模樣她連想都不敢想。
“約莫……約莫半個時辰……很厲害了……”聲音微帶顫抖,方語妍扶著蕭雪婷搖搖欲墜的嬌軀,看她被折騰成這般模樣,心都不由軟了,“妍兒先帶你去洗洗,今兒個就到此為止。”
“嗯……”見姊姊瞪了自己一眼,方語纖聳了聳肩倒是沒再多話。方才蕭雪婷那難得的癲狂模樣,看得方語纖自己都目瞪口呆;這那里還是當(dāng)日道旁所見那冷若冰霜的仙子?光旁聽了這么些時候,方語纖都不由心下癢癢,雖不至于去設(shè)想若換了自己在上頭的模樣,可光想到在公羊猛胯下瘋狂之時,也不過如此而已,就不由有些口干舌燥、情思蕩漾,哪還想得到對付蕭雪婷?
“是……是這樣……”聽方語妍如此說,蕭雪婷不由吃了一驚;在馬背上受著折磨,在她感覺也不知多么長久,活像過了幾輩子,可竟才撐持了半個時辰!
這木馬的威力也當(dāng)真是匪夷所思。
照說以往“出去走走”每次也都得一個時辰左右,照公羊猛預(yù)計在馬上怕也得顛簸一般時間,自己這么快敗下陣來,確實顯示這木馬的威力無窮,對自己而言確是天敵;可方語妍這么做主讓她休息,也不知背了多少干系,至少對公羊猛而言,自己已顯出全盤崩潰的狀況,若想迫自己開口招供,自當(dāng)再接再厲。俗話說打鐵趁熱,這樣讓自己休息下來,公羊猛的火氣也不知方語妍是否真能承受得相住?即便是敵非友,蕭雪婷芳心也不由一蕩,“妍姊姊你……你這樣……”
“放心,我的好仙子……”頭一回聽蕭雪婷這樣親昵地稱呼自己,方語妍芳心既甜又酸,顯然這小姑娘當(dāng)真受到了極強烈的酷刑,一點矜持都撐不住了,“這回事妍兒還撐持得起,若師兄生氣,大不了……大不了妍兒在床上灌點迷湯……師兄不會怎么怪妍兒的,你說是不是,纖纖?“
“嗯……大概吧……”
扶著蕭雪婷軟到再沒一絲力氣的嬌軀,方語妍慢慢地向外走去,嘴上微微打趣,“看來這木馬還不是蕭仙子受得了的,以后我們還是出去走走吧……木馬方面看來仙子是不會選了……”
“不……”痛楚漸漸過去,可對蕭雪婷而言并非就是舒服了,尤其下體那敏感之處,竟有一絲難以拂去的余韻逐漸傳上身來,那滋味令蕭雪婷微微咬牙,又覺恨又覺酥入心窩,尤其嬌軀酥軟之間,竟有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襲上身來。心思電轉(zhuǎn),蕭雪婷提起不知哪兒來的勇氣,竟將話給說了出來,“明兒個雪婷再來試試這木馬,時間不打折扣……好妍姊姊,若雪婷明天還……還吃得消,你就告訴你那公羊公子,雪婷想和他做個交易……等雪婷明天行刑完畢,就當(dāng)面交涉,可好?”
“這……自然是好了……”沒想到清冷自矜的蕭雪婷不只言行親昵許多,甚至還肯開口招供,方語妍心下不由大喜,連旁聽到的方語纖都不由笑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