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公羊猛這樣稱贊,蕭雪婷一時之間心花朵朵開,芳心深處不由又涌起了勇氣,既然這般放浪可以讓公羊猛如此歡快享受,她又何必再矜持下去?不如干脆真心成為他的女人好了。
就這樣隱瞞著公羊猛也好,反正從下了桐柏山之后,蕭雪婷也已自知她真的已被肉欲徹底折服,再抗不住男人的挑逗,僅余的矜持和冰冷外表不過是淫蕩肉體的最薄一層外衣。所謂“肥水不落外人田”,與其離開公羊猛,不知要平白便宜哪個男人,倒不如便宜了自己弟弟,讓他徹底享受這淫蕩的美女姐姐,什么背德亂倫的苦,就由自己單獨吞了算了。
這種自甘墮落的念頭雖是以往的自己所不屑,但當真到了選擇的兩難之處,嘗過了姐弟交淫的逆?zhèn)愖涛?,蕭雪婷竟不愿意被拯救了。她鼓起勇氣。打算順遂著本能情欲的控制,再服侍著公羊猛好好爽上一回?/p>
嬌媚地吻了公羊猛一口,蕭雪婷緩緩從公羊猛身上滑下,纖手輕輕地拂開汗?jié)耩ぴ陬a上嘴邊的秀發(fā),充滿了千言萬語的美目不住在公羊猛面上和那軟垂的肉棒處飄移,哪一處都強烈地吸引著她的目光,令她不愿移開眼睛,卻不能不顧著兩處令她神魂顛倒的所在。
“唔……”沒想到蕭雪婷方才所言,要讓自己一直硬挺好盡享她美妙的肉體風(fēng)光,竟還不只是誘惑言語而已,公羊猛本還以為連射兩回,即便自己年輕力壯,要再硬也非片刻問事。
當日若非風(fēng)姿吟美得誘人已極,那羞赧的風(fēng)情令他欲罷不能,要連戰(zhàn)六回可是苦頭一件,即便年輕如他,事后也是腰酸骨軟,大嘆云雨非福;可現(xiàn)在蕭雪婷竟是一語不發(fā),嬌軀滑了下去,柔媚的眼神飄在自己心上,櫻唇便已吻上了那軟垂的肉棒,光那媚態(tài)便令公羊猛不由得蠢蠢欲動起來。
靈動纖巧的香舌巧妙地舞動著,溫柔地將肉棒上頭滿滿的汁液舐去,雖說這已不知是蕭雪婷第幾次為公羊猛品簫了,但胸中滿溢的欲念,和突破界限的那種奇異刺激,使得這一回的感覺特別地與眾不同。
蕭雪婷只覺香舌卷動吸吮之間,帶入口中的盡是滿滿的滋味,口中的味道竟比撲鼻而來的氣氛更加誘人,情欲隱隱然又從腹下升起,內(nèi)外交煎的滋味令蕭雪婷日舌滑動更快,呼吸愈來愈是粗重,瓊鼻間透出的呼息吹在肉棒上頭,透出了女體溫潤的香氣,即便公羊猛連射兩回,不用上特別手段確實疲不能興,在那強烈的誘惑當中,竟也隱隱有了重振威風(fēng)的沖動。
小心翼翼地吸著啜著,活像服侍著什么珍奇寶貝一般,香舌滑動之處,很快就將肉棒上頭種種淫蕩痕跡洗得干干凈凈,除了通體充滿了香唾浸染的華光外,彷佛像是什么也沒做過一般。
雖是尚未硬挺,可那發(fā)散著光芒的模樣,令蕭雪婷的眼兒甜甜地瞇了起來;她香舌輕勾,纖手托在棒下,將肉棒的頂端輕輕吸入口中,香舌甜甜地舐著尖端處那小小的裂縫,盼著公羊猛的眼眸彷佛透出了千言萬語,也不知是在嗔他怎么還不硬挺,還是在謝他方才的強硬帶給她的快意。
好生撫弄了一回,將那肉棒服侍得再沒一寸不被充溢著女子香氣的汁水洗過,蕭雪婷嬌羞地嗔了公羊猛一眼,似是看穿了他暗使手段,不讓肉棒那么快硬,好迫自己大展身手,盡量服侍于他的壞心,卻沒有出口嗔怨,只是上半身貼近了他,以那豐挺的香峰輕輕擠上了未硬的肉棒,唇中吟哦之間,柔軟豐挺的香肌已緩緩拭起了肉棒,那柔軟溫潤的觸感,讓公羊猛差點無法自持,感覺上竟不輸幽谷當中的嬌柔潤滑,尤其當峰巔乳蕾輕觸肉棒頂端,那與玉峰的柔軟完全不同,已然完全尖挺的觸感,帶來的刺激更是強烈,讓公羊猛差點想放下抗拒,就這樣在她乳上硬挺。
見那肉棒依然沒有起色,蕭雪婷嬌滴滴地啐了一聲,眸光交觸之時帶著三分嬌媚的幽怨,差點沒把公羊猛的心都勾了過去,只見蕭雪婷纖手輕捧雙峰,將肉棒夾在峰巒之間,小心翼翼地滑動起來,還不時俯下臉去,香舌輕吐,與那滑到深處時就在唇前的肉棒頂端若即若離地吻著。
沒想到蕭雪婷出此絕招,公羊猛呼吸陡地急促起來,腹下熱火灼燒,將他通體灼得熱燙,一時間已無法自持,暗中的手段已消失無蹤,肉棒愈來愈是硬挺,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住了。
而隨著肉棒硬挺,長度也愈來愈增加,蕭雪婷櫻唇吻上肉棒頂端的動作也愈來愈方便,微瞇的美眸帶著三分笑意望向公羊猛。蕭雪婷輕噘櫻唇,讓肉棒刺入的動作就和攻陷幽谷的刺激一般,還不住輕輕吸氣喘息,讓那氣流在口中涌動,帶給肉棒更不一樣的感覺,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公羊猛欲火狂升,一雙手已按住了蕭雪婷的頭,不讓她再加施力,免得一下又狠狠勁射出來。
“唔……相……相公……”
“稍……稍停一下……”蕭雪婷雖分心說話,櫻唇仍吸著肉棒頂端不放,口中氣流更疾,不住搔著敏感的頂端,美峰緊夾之處,箍得公羊猛肉棒上頭觸感更是美妙,若非公羊猛咬牙切齒,差點忍不住發(fā)射的沖動,“雪婷姐姐……你太棒了……再這樣下去……猛弟弟會……會再射出來……”
“嗯……”聽公羊猛這么說,已給欲火燒得融化的腦中微微一醒。這樣下去只怕公羊猛就要射在自己口中,雖說她也不是頭一回吞下他的陽精,可剛剛被射過一回的幽谷又饑渴了起來,顧著口腹之欲就顧不到肉欲的本能了。
蕭雪婷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肉棒,任它驕傲地挺立起來,晃動彈跳之間,在她乳上來回打了幾下,微微的痛楚又酥麻又帶勁,令蕭雪婷忍不住呻吟起來,原本稍稍壓下去的欲念強猛地涌了回來,一下子已將蕭雪婷身心徹底吞沒,嬌吟忍不住出了口,“好……雪婷的好相公……你已經(jīng)……已經(jīng)這么硬了……抱……抱雪婷上床吧……雪婷已經(jīng)……已經(jīng)很濕了……”
彈跳的肉棒輕輕拍打著柔軟堅挺兼具的香峰,既柔軟又火熱,充滿了情欲的感覺,棒上的觸感已令公羊猛忍不住想入非非,再加上蕭雪婷這火上加油的一句,眼見她嬌滴滴地跪伏自己雙腿之間,眸中盡是火熱的期盼,纖手輕托玉峰,正向自己奉獻著,公羊猛只覺腹下欲火蒸騰已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俯下身去,一把將蕭雪婷輕盈的胴體抱起,觸手處汗?jié)袢峄?,每寸肌膚都已充滿了渴待充實的誘惑,他雖貪婪地吸吮撲鼻而來的女體芬芳,卻也不忘了正事,忙不迭地一轉(zhuǎn)身,便將蕭雪婷壓到了床上,眼里紅光迸射,鼻中氣喘吁吁,對著那嬌媚的女體竟是再也忍耐不住,“好雪婷姐姐……猛弟弟要干你了……要用大肉棒干得你……干得你水一直流……讓你爽到升天……”
“嗯……是……”雖說兩人交歡不知幾回了,床第淫樂間各種淫蕩言語也不知說了幾次,連蕭雪婷都給他帶壞了,那邪淫言語愈說愈是令她投入,但這般粗俗言語,蕭雪婷也是頭一次從公羊猛口中聽說。
但也不知為何,這么粗俗的話語,卻令蕭雪婷的渴望愈發(fā)高昂,一股強烈的渴望從耳中竄起,轉(zhuǎn)眼間已透進了幽谷當中;蕭雪婷幽谷微微用力,腿根處輕輕揩著不住涌出的汁液,一邊甜蜜地回應(yīng)著,“好相公……雪婷的相公……用力……干得雪婷一直流……一直泄……泄到升天吧……“
見蕭雪婷如此放懷,什么都不管不顧地要和自己翻云覆雨,若還忍著不干她,怎么算是男人?公羊猛一聲低吼,雙手握住蕭雪婷纖巧的足踝,大大分開高高舉起,讓蕭雪婷只靠著肩背處撐在床上,下半身已完全敞在公羊猛面前;感覺到公羊猛灼灼的目光正牢牢盯著正自泉水漫溢的幽谷,蕭雪婷閉上美目,急促的呼吸令得胸前雙峰一陣甜美的顫抖,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沒了抗拒的力氣,只有任公羊猛宰割的份兒;她帶著緊張的纖手扣緊已亂成一團的床褥,等待著那即將到來的狂風(fēng)暴雨,口中低低地呻吟著,“哎……好相公……來吧……雪婷已經(jīng)……已經(jīng)準備好爽了……”
“啊……”的一聲嬌吟,蕭雪婷只覺隨著公羊猛侵入了她,一股難以言喻的火燙感覺登時襲遍全身,或許因為前頭都是由蕭雪婷好生服侍,滿是力氣的公羊猛再不想養(yǎng)精蓄銳;又或許是因為方才蕭雪婷為他品簫之時弄得太過火了,公羊猛的沖刺比以往都要來得強烈,蕭雪婷只覺公羊猛每一下深深插入,肉棒頂端都有力地攻陷了敏感花心,起伏之間力道十足,真像要把自己干穿干破一般,一開始還真有些痛楚,但漸漸習(xí)慣之后,卻覺有些酣暢淋漓的快意。
本來蕭雪婷含羞而來,即便玫瑰妖姬所言有回天之力,可終究與她心中的道德規(guī)范背道而馳,若非靠著酒力,蕭雪婷還真沒法和自己的親弟弟這樣床第狎淫;現(xiàn)在酒力消了,光方才親密細致地將公羊猛品得欲火沖天已耗盡了蕭雪婷的勇氣,但是公羊猛竟采用這樣對蕭雪婷予取予求的體位,全不讓蕭雪婷有反應(yīng)的空間,只是恃著自家體力過人,肉棒硬挺粗壯,剛強勇猛地蹂躪著蕭雪婷纖細嬌柔的幽谷!
雖說未免暴烈了些,但蕭雪婷卻是慶幸公羊猛竟如此威猛,幸運地承受著公羊猛大起大落的抽插,只覺心中僅存的一點抗拒,都被公羊猛強烈的攻勢打得支離破碎,她只能勉力輕扭纖腰,盡力配合公羊猛的強攻猛打,口中軟語呻吟,又像求饒又像鼓勵公羊猛大展身手,插到她身心全盤崩潰陷落,徹徹底底地被身上的男人所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