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言:……
這是打什么啞謎?我是想聽豪門辛秘不假,這不是還沒聽到嗎?
他自顧自地尷尬,身后的傅識滄卻笑了:“是說我家堂叔的事情吧,他也算自作自受。”
他沒有多說什么,五十多歲因為縱欲而死于馬上風,并不是什么值得宣揚的事。只是幸好,之前就已經買下了他手上的股份,不至于和他那幾個非婚子女在遺產問題上多作糾纏。
三言兩語打發了安德森,兩人之前的氛圍已經蕩然無存,安樂言默默地走到一邊去收拾,傅識滄也繼續自己在餐車里的工作。
下午的時光過得忙碌又平靜。
張茂在晚餐的時候來了一次,因為小學條件簡陋,嘉賓們也跟著孩子們一起睡宿舍,六人間不好分配,干脆抽簽分住兩間。
接受治療的孩子精力不濟,吃完晚飯后,安樂言他們又陪孩子們聊了會兒天,就把他們送上了床。
接著各自洗漱,又因條件簡陋而耽誤了些時間,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
外面又下起了雨。
安樂言爬上上鋪坐了下來,拿出手機。
傅家股東去世的消息果然已經傳開,但并沒有掀起什么大波瀾,網上的報道對死因做了模糊處理,只說因病逝世。
安樂言仔細捋了捋原書的復仇線,這個時間節點,大概是滄哥即將找到
陳堅中午的時候頂撞傅識滄,
下午卻如常參加小學里的各項活動,大家都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
誰也沒想到,他居然一聲不響就不見了。
“會不會去了洗手間?”安樂言問。
“找過了,
”小周老師急得直冒汗,“我剛才把他們送回宿舍就去整理醫療資料了,臨睡前巡視的時候才發現他不在,問其他孩子,
都說他出去很有一會兒。幾個洗手間我也找過了,沒人……”
傅識滄做了個手勢,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先不用解釋,把其他人都叫起來,
一起先把學校篩一遍。”
嘉賓們、學校接待的老師和節目組都被驚動了,
很快分出幾支隊伍,對小學的兩棟樓進行了地毯式的搜索。
傅識滄則拉著安樂言和張茂,到監視室把所有的攝像畫面都細查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