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不可能,但安樂言依然覺得,
隔著玻璃與他相貼的那只手掌將火熱的溫度渡了過來,熱度順著手心、手臂急速傳到臉上,燒得他一臉通紅。
他咬著嘴唇看向傅識滄,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滄哥,
這幾天你都去哪兒了?
為什么借給節(jié)目組游艇自己卻不一起來?
為什么,你現(xiàn)在會在這里?
似乎有很多話要說,又似乎,他并不在乎這些事情的答案,
只要看到他就夠了。
傅識滄在水下靜靜地看著玻璃另一面的少年。
當他的手掌貼上他的,
他清清楚楚地看見,少年白皙的身體慢慢泛上一片潮紅,從xiong前到耳尖,
仿佛早間的紅霞自海面初升,
連鎖骨上那顆“紅杏”都變得無比嬌艷。
他輕輕眨了眨眼睛,朝少年招招手。
安樂言從浮板上滑了下來,
身體輕輕貼著玻璃,用口型問他:“你怎么來了?”
他笑了笑,緩緩劃水,
讓自己貼近玻璃。
然后,
他俯下身,
在少年鎖骨位置的玻璃上,輕輕印下一吻。
“轟——”安樂言只覺得自己自鎖骨燃起了一把大火,連大腦都被燒得一片空白。
等他再次找回意識,傅識滄已經(jīng)游開了好幾米,
朝他揮揮手,再無蹤影。
渾身上下還是熱熱的,安樂言干脆沉入了水中,讓冰涼的池水冷卻他滿身的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