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陽臺到樓下的大滑梯里終于迎來了更多的客人,歡呼聲和撲通撲通的落水聲絡繹不絕。
節目組從酒店搬來食材后,大家又在寬大的露臺上擺起了燒烤爐。
安樂言卻站在一邊,仔細研究著已經送來的那堆食材,試圖做兩個家常小菜。
“樂言,這里就是上次你跳舞的地方?”安德森站在那晚攝像機的方位,比了比鏡頭的方向。
“對哦,”穆為跟著起哄,“要不你再穿一次我們看看,作為你的朋友,我們應該可以看看現場版吧!”
所有人都投來了渴望的目光,只有傅識滄,低頭站在人群外圍,目光卻看向木質平臺的臺階。
就是在那里……他們在水下擁吻,也是在那里,那條小裙子被他毀得干干凈凈。
安樂言紅了臉:“那套裙子是找酒店借的,現在不在我這兒了。”
“這樣啊,好遺憾!”幾個嘉賓都露出失望的神情,“樂言你什么時候再開直播,可一定要通知我們,我們給你刷大游艇。”
安樂言尷尬地應了,又回頭去研究菜單。
最后一批食材到達,小李跑到安樂言身邊,小聲說:“酒店那邊收到了給你的包裹,我拿過來的時候你正在跟他們說話,傅哥說,他幫你放到房間去。”
酒店?包裹?
安樂言猛地醒悟過來,是那條雷幻的裙子?這么這么快!
他快步走進水屋,穿過客廳,正好撞見站在他臥室門前的傅識滄。
“原本想給你送進去的,”傅識滄微笑,“但又覺得,還是不要擅入的好。”
安樂言挑了挑眉:“你都擅自跑來水屋那么多次了,還差這一下?”
傅識滄微笑:“那不一樣,這……”
安樂言的目光有點銳利,有些讓他看不懂的閃光。
下一秒,他被拉著手腕踉蹌步入臥室。
門砰地一聲關上,安樂言吻了上來。
少年的唇柔軟又溫暖,
輕輕貼上傅識滄的唇。
說是吻,不如說是輕輕地接觸,連鼻端的呼吸都小心翼翼。
房間里沒有開燈,
只有窗子里透過蒙蒙的燈光,溫暖而曖昧。
傅識滄看著他因為害羞而閉起的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著,白皙的臉頰干凈而純情。
外間傳來大家的笑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