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從安樂言家拿到了沾有黃毛血跡的毛巾,韓助理立刻聯系了專業人士進行調查,很快,黃毛就被方助理他們找到。
不出安樂言預料,兩人果然是一家的。
在島上襲擊他們的那個漢子,一看到黃毛被抓的視頻就慌了,不僅供出了幕后主使,還愿意出庭作證。
現在父子倆都被認定為污點證人而被保護起來。
“放心,大壯手下的人一直在保護安媽媽,今天回家后,我會讓韓特助接她去東城,在那里,她會得到妥善的照顧。”傅識滄輕輕拍著安樂言的背,“我讓他們每天都拍視頻給你,戀綜拍完,我就和你一起去見她,好不好。”
“嗯。”安樂言還窩在他懷里,輕輕點頭。
少年的短發在傅識滄的脖子上輕輕摩擦,帶來一陣癢意,惹得他輕笑一聲。
可再過一會兒,就變成了另外一種癢。
跨坐在傅識滄腿上的安樂言,漸漸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慢慢挺直身體。
這樣的姿勢,他相當于跪坐在沙發上,比傅識滄高出一截。
窗外的月光明亮,照在男人的臉上。
看著他的目光溫柔深情,卻暗含著隱忍與焦躁。
“張導說,表白之前你不能碰我。”安樂言輕輕說。
男人輕輕閉了閉眼,無奈卻沒有異議,只是眼中的隱忍更甚。
“但是,他沒說我不能碰你。”安樂言微微彎腰,掌心接觸到一片灼熱。
傅識滄忍不住輕哼一聲,仰起頭。
月光下的傅識滄依然英俊如高嶺之花,此刻卻在他雙手的掌握之中。
這是我的。他想。
安樂言輕輕低下頭,含住男人的喉結。
……
傅識滄什么時候走的,安樂言已經忘記了,只記得自己雙手酸軟。
為人服務一場,把自己累得夠嗆,結果對方還非要禮尚往來,下次還是不要這么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