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一旁的跟拍說:“樂言,到你了。”
“
啊,好的。”安樂言站起身,“白哥,你要說什么?要不讓滄哥先去?”
“不用!”白景辰幾乎有些反應(yīng)過度,“我跟你一起出去,我想去門口散散步。”
“好~”安樂言沖他笑笑,回頭看了傅識滄一眼,和白景辰一起走出別墅。
在進入別墅之前,嘉賓們都做過一次單采,安樂言走進隔壁別墅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連采訪背景都沒有變,只是墻面中間的巨大日歷變成了今天的日期。
他一進門,工作人員就都看了過來。
張茂站在攝像機前沖著他笑,弄得安樂言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緊張嗎?”張茂問。
“還,還好吧。”安樂言回答,“您要是不問太過分的問題,我就還可以。”
張茂挑了挑眉:“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可就要問點特殊的了。”
一旁的攝影師哈哈大笑,安樂言有點無奈地坐在了攝像機前。
“先說說你對嘉賓們的印象吧。”張茂提問,“就從……穆為開始。”
“穆哥啊,”安樂言輕笑,“開朗、有魅力,是個大帥哥,大概是我們當(dāng)中最浪漫的人吧。”
“你這么覺得?”張茂問,“要說實話啊,要不我把那個測謊燈拿出來?”
“張導(dǎo)……您就別取笑我了,”安樂言哭笑不得,“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說實話,那測謊燈的工作原理到現(xiàn)在他都沒弄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是穿來的,測謊的結(jié)果簡直不要太荒謬。
張茂也只是開個玩笑,聞言笑:“好好好,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個,那我們好好聊,你繼續(xù)說。”
安樂言想了想:“聶哥和銀心哥都是天才。我以前就很崇拜天才,但當(dāng)我和他們相處這么長時間之后,我發(fā)現(xiàn),他們?nèi)〉酶髯缘某删鸵膊幌裎蚁胂蟮哪菢虞p松。”
“聶哥其實經(jīng)常通宵達旦在和同事對數(shù)據(jù)做研究,第二天頂著黑眼圈來上節(jié)目。銀心也一直不停地在搜集素材,練習(xí)繪畫。”
“我們不應(yīng)該因為他們是天才就認為他們和我們不一樣,”他偏頭說,“他們也需要朋友,需要在生活中鼓勵他們,與他們同行的人。”
“你愿意做這樣的人嗎?”張茂問。
“我當(dāng)然愿意,只要他們不嫌我笨。”安樂言笑了一下,“不過我只能給他們做吃吃喝喝的朋友,希望他們能找到和他們在專業(yè)上契合的人。”
張茂笑:“聽你這么說,我感覺他們要傷心了。”
安樂言擔(dān)心地皺了皺眉。
“別擔(dān)心,這個采訪會放到最后播放,那都是兩個星期以后了。”張茂說,“所以你可以放開點,不用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