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覺得,這種調情手段,自家總裁肯定五年前就不用了,不過不妨礙她僵住,光頭似乎更加得意,站在床邊開始了著名的反派笑,而且一邊笑一邊走,等他走遠,笑聲還一波波傳過來。
可惜,她僵住的原因是對他們倫理概念之淡薄的驚訝,并非是羞澀于他幼稚的調情手段。
話說回來,他怎么走了,艾米欲哭無淚,她連一口水還沒喝上呢。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艾米扯著嗓子喊:有人嗎
其實她努力發出的喊聲,聽上去不過是虛弱的嘆息,但過了一會兒還是有個神色木訥的女性進來了,她發黃的手里端著一杯水,動作輕柔地把她扶起來,讓她能坐著,還把水放到她嘴邊,艾米感到了生的盼望,小口小口地喝著水,等大半杯下肚,她才停下。
艾米清了清嗓子,對正在收拾物品的女性打探道:女士,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很帥的男人和我一起的。
木訥女性:
艾米:好吧,語言不通沒法打探。這種情況理科生根本沒有用處,掌握一門外語才是求生之道。
其實并不是,另外一位理工科天才靠才華讓這群土匪對他客客氣氣的。當然,艾米也讓這群土匪對她客客氣氣的,只是她靠的是長得像光頭他媽。
日子就這么平穩地過了一兩天,
日子又回到了無盡的小山洞生活,艾米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她曾經試著在地上走走跳跳,勉強還能跑一跑,只是她不能走時,光頭都派人在門口守著,萬一光頭知道她能走能跳,豈不是讓人寸步不離這簡直太可怕了。于是艾米繼續當著她的傷殘人士。
說到光頭,他都把艾米當成心理醫生了,什么牢騷都到她這兒發泄,比如哪個小子不好好巡邏,躲在一邊調戲小姑娘,哪個小子又多吃了一碗飯多說了一句話好在艾米脾氣好,會認真開導他,給他灌輸一些積極的思想,希望他能陽光一點。
不過大概因為艾米和他媽長得確實像,她總覺得,光頭最近看她的眼神帶著撒嬌和依戀。
第五天,光頭終于換了吐槽對象
托尼斯塔克真的在造導彈嗎
艾米緊張起來,問:怎么發生什么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