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六一愣,努力回想:“看……那倒沒有。當時他低著tou,我與其打招呼準備讓他一起和我去喝酒。結果話還沒說完,他就跑了。”
阿森叱了一聲:“沒有看清,你zuo什么證。你知不知dao胡說八dao是會害死人的!”
“可那就是他啊,衣服還有腰間別著的柴刀?”常六有些發懵:“不是他還能是誰?我們西郊就他一個上山砍柴的……”
看來又是習慣xg思維了。
白漫覺得,要么這個崔吉為人城府極深,撒起謊來一dian都不怯場,聰明到可以未雨綢繆早就布置好了人證。
不過,an著之前西郊百姓們的說法,崔吉自小便是個老實人。一個人可以偽裝一段時日,但是如何偽裝那么長時間?
那么剩xia還有一個可能,當初常六看到的只不過是一個和崔吉shengao相似又恰好穿了一件相同的衣衫。
白漫突然dao:“你說那人別著柴刀?”
常六diandiantou。
柴刀!
白漫yan前突然一亮,沒錯了,她怎么就沒有想到。
這柴刀不就是一側刀鋒,又是長到足夠穿透人ti!那兇手用的n本就不是重劍,而是柴刀!
“周老屋nei有茶,可院zi里卻沒有刀斧,如何燒茶?那兇手定然是直接順走了柴刀。”白漫脫kou而chu。
柳濡逸與白漫對視一yan,明白了她話里的意思。
接著,柳濡逸對李崗dao:“到崔吉家中將他的柴刀帶來,交于仵作一驗便知。”
“可是少爺,那兇手為何要藏匿在崔吉家中。逃跑不是更好么?”阿森不解。
的確,殺了人還不跑,怕是吃了雄心豹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