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花裕樹冷冷地,“都不是,我是sharen犯。”
北野浩太以為他在點自己,“是,小坂勇斗確實是我殺的。”
“關我什么事?你去ansha霓虹首相都與我無關,這兒沒你事了,你可以走了。”
“啊?你真的不是要抓我的偵探啊?那你為什么要追我?”
“你不跑我干嘛追你。”
知花裕樹總覺得這個對話有點似曾相識,他疲憊地擺擺手,沒什么心情去組織更禮貌的措辭,“行了,你趕緊走吧,順著這個斜坡上去一直往東就能看見滑雪山莊了,你要逃跑還是自首都隨便。”
北野浩太不知道他崴了腳,“你不走嗎?”
“我再等一會兒。”
這個斜坡崴腳狀態肯定是上不去的,知花裕樹打算等系統用能量幫他修復到可以正常行走的狀態再離開。在那之前,還要先等系統把剛回收的寶物能量整理好。
北野浩太等了他一會兒,看他依然蹲在那里不打算動彈,天冷風大,自己的腳都要沒知覺了,于是只好說道:“那我先回去,然后叫人來接你。”
知花裕樹沒搭理他,繼續蹲在那里長蘑菇,在腦子里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系統聊天。
忽然又從身后雪地里傳來腳步聲,知花裕樹頭也沒回。
“你怎么又回來了?不是讓你走嗎?”
一個毛茸茸的東西罩在了他腦袋上。
“你蹲在這里不動是想把自己凍死,然后栽贓嫁禍到我們頭上嗎?”
知花裕樹扯下頭上的一團東西,發現是一條灰色的圍巾,一雙長腿在他身后停下,他扭頭向上看,是頂著感嘆號的波本。
“是你啊,波本。”知花裕樹眼睛一亮,頓了兩秒,感慨,“我發現你膚色真的好黑哦,很適合在晚上搞情報工作。”
波本沒搭理他的冷幽默,半蹲下來,用他好黑的適合搞情報工作的手將那條灰色圍巾在萊蒙脖子上繞了兩圈,然后捉住他受傷的腳腕往外一拉。
知花裕樹冷不防被他一扯,順勢摔在雪地里,倒也不疼,就是有點突然。
“崴到了嗎?”波本捧著他的腳腕,將褲腳往上拉了一點。對方配合地往后仰了些許,兩只手撐著雪地。
淺金發男人單膝跪在地上,一條腿支起,將對方的傷腳擱在自己膝蓋上。沖鋒衣遮掩了勁瘦的腰身,鼻梁高挺,唇瓣微微抿著,垂下的額發掃過眉眼,卻沒有像往日那樣將他變得柔和。
而是充滿侵略性,目光似乎要穿透被手指攥住的那只腳腕,進而往上……
在膝蓋處克制性收回。
“剛剛摔下來的時候崴到了。”知花裕樹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別扭,但波本確實是在專注給他看傷,所以應該沒什么。
對方可是直男,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