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萊蒙竟然真的聽話地點點頭,往后靠在座椅靠枕上,合上了眼睛。
伏特加在心里悄悄感慨,別的不說,萊蒙長得是真好看,當(dāng)初他一直戴著那個面具,他還以為對方實際上也挺丑的。
他盯著萊蒙睡顏看的時間有點長,駕駛座那里再次通過后視鏡刺來無法忽視的目光。
伏特加趕忙端正坐好,直視前方,以此向大哥表明自己絕對沒有為萊蒙美色所惑。
安全屋終于到了,伏特加狠狠松了口氣。
心累,心好累。
他把閉目養(yǎng)神的萊蒙叫起來,打算扶對方下車。銀發(fā)男人卻對著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淺睡了一會兒,知花裕樹感覺自己的狀態(tài)似乎好些了,但還是有些頭疼想吐。
安全屋里有小型醫(yī)務(wù)室,不過他現(xiàn)在需要的不是藥物,而是好好睡一覺。
“我沒事,就是有點醉了。”知花裕樹捂著腦袋說,他也沒想到自己酒量差到抿一口酒都能醉。
這是個小型安全屋,從外表看是個小別墅。
知花裕樹半躺在起居室的沙發(fā)上,灰色眼瞳放空了似的望著天花板。
這邊原本沒有基爾什么事了,但這種絕佳的探聽消息的機會臥底怎么可能錯過,所以她果斷跟了過來。
琴酒看著這一屋子人一肚子氣,偏偏又找不到什么理由把這些人全扔出去,尤其是那個蘇格蘭。
蘇格蘭給知花裕樹倒了杯水,知花裕樹按著自己的胃喝了一口。他也挺不習(xí)慣被這么多人看著的。
“真的,我沒事,就讓蘇格蘭留下照顧我就好了。”他再次強調(diào)了一遍,希望大家能給他一點自由呼吸的空間。
蘇格蘭無視了背后琴酒陰沉的目光,溫聲問他:“我?guī)湍阒簏c醒酒湯吧。”
琴酒終于找到機會冷笑一聲,“醒酒湯?”
他對著萊蒙說:“這個安全屋的冰箱里放著給你準(zhǔn)備的營養(yǎng)液,難受就去喝一點。”
知花裕樹沒什么精神,蔫蔫地說:“謝謝。”
蘇格蘭忙說:“你餓的話我?guī)湍阕鳇c東西吃,你本來就不舒服,只喝營養(yǎng)液怎么行?”
琴酒又是一聲冷笑,“你做了他這么長時間搭檔都不知道?他的身體只能喝營養(yǎng)液,吃別的,吃多少吐多少。”
琴酒是在有一次去研究所時發(fā)現(xiàn)的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