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倒是不錯。
安室透連忙解釋:“不,當(dāng)時和森田小姐在一起是因為……”
他一頓,理由現(xiàn)在還真的沒法說。
知花裕樹一臉“你不必解釋”的表情,他靠近安室透,拿手擋住嘴湊過去一副要說悄悄話的樣子。
安室透微微低下點身子配合他。
知花裕樹在他耳邊小聲說:“加油!你和森田小姐很般配的。”
老板娘的名字叫森田和菜。
安室透看著他鼓勵性的表情,“……”
等知花裕樹被警察帶著踱步離開,老板娘才好奇地問安室透:“怎么樣,他吃醋了嗎?”
知花裕樹擋著嘴巴說的那句話,老板娘并沒有聽到。
“看你的表情應(yīng)該是沒有。你完了,安室先生,他恐怕已經(jīng)不喜歡你了。”
……從來也沒有喜歡過。
安室透無奈地說:“森田小姐,你的旅館可是發(fā)生了惡性sharen事件,現(xiàn)在犯人還沒找到,你怎么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
“那種人渣死掉誰會在意,我的熟客們知道他死了只會更樂意來。”老板娘不在意地揮揮手,忽然想到什么,“不過安室先生你不是偵探嗎?你要是能快點找到兇手,我可以分享給你一個信息哦,是關(guān)于小知花的很重要的信息。”
安室透瞥了她一眼,笑了下,“關(guān)于兇手,我確實已經(jīng)有猜測了,現(xiàn)在只差證據(jù)。”
另一邊,和其他嫌疑人一起待著等候警方單獨問詢的知花裕樹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他一直想找機會讓波本自己知難而退,放棄做他的搭檔。
但其實根本沒必要非要這樣,只要能讓波本給他留出一段時間完全自由的空檔,讓他有時間去找蘇格蘭對好口供就夠了。
眼下就有一個絕佳的機會。
知花裕樹對安室透招了招手,本打算往另一個方向走的金發(fā)男人頓了下,轉(zhuǎn)身朝他走來。
“怎么了,有不舒服嗎?”
“不,安室,我們來打個賭吧。”
安室透沒想明白這又是要搞哪出,“打賭?”
知花裕樹點點頭,“沒錯,我們就用這起案件打賭,誰先找出兇手就算贏,輸?shù)娜艘饝?yīng)對方一件事。”
安室透的表情有些古怪,“可以,說話算話?”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