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對于朋友的定義知花裕樹向來不敢茍同,不過考慮到boss看上去也沒什么文化的樣子,知花裕樹早早就放棄了糾正boss,這玩意兒叫敵人、對手,實在不行叫對家也可以,就是不叫朋友。
“沒問題,boss,不過這算加班,得付125倍工資。”知花裕樹強調道。
ansha這種事情一向是行動組負責的,他這種自定義為人事部的員工干這種事不僅屬于加班,還屬于跨部門加班。
“加工資這個事你去和朗姆說。”boss輕輕把皮球推了出去,“需要人手幫忙,就找那幾個新人,多試試他們的本事。”
還是新人好用啊,什么臟活累活都能扔給他們,還不用付工資。
有時候知花裕樹真的很想勸新人們報警,因為自己也不想坐牢,才勉強作罷。
可惡,這不是馬上就會變成該被掛路燈的資本家了嗎!
……
周五,下午5時,杯戶松滁大酒店。
生日宴正式開場是在7點,不過大多數人都會選擇提前到場以示尊敬。
安室透已經提前兩天以侍應生的身份混入了酒店,因為顏值比較出眾成功被領班安排到了今天當值。
金發青年白襯衣嚴實地扣到最后一個扣子,黑馬甲束出勁瘦的腰身,嵌了寶石的領帶矜貴異常,引來不少貴婦暗送秋波。
他一一不動聲色地擋回去。
斷空組的宴會不乏商界名流出沒,平日里劍拔弩張的同行也堆出笑臉虛與委蛇,觥籌交錯,紙醉金迷,只有頭頂和舞臺上懸掛的白兔氣球勉強昭示著這是一個六歲小女孩的生日宴。
安室透的目光逡巡過場內,隨后拿起一瓶喝空了的酒放在空托盤上裝作要去換酒的樣子退到了走廊上,進入消防通道。
這個地方一般不會有人來。
他放下托盤,按著耳朵上掛著的通訊器在任務行動小組內部通訊頻道說:“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嗞啦兩聲。
諸伏景光:“出什么事了?難道石坂勇斗今天沒來?”
“不,他倒是在會場……”
知花裕樹悄悄從背后靠近金發青年,他搓了搓手,試圖對安室透發起一個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式的朋友搭肩。
他暗暗給自己鼓勁:沒問題的,知花裕樹,朋友都是這個樣子的,邁過這一步,你就成長啦!
系統也大氣不敢出,生怕孩子的勇氣一戳就漏。
知花裕樹的爪子搭到了波本肩上,下一秒直接天旋地轉。
正在通話中忽然被偷襲然后下意識來了個過肩摔的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