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豚裕樹嗷嗚著說:“任務里摔壞了。”
伏特加左右瞥了瞥,才終于在大哥如常的態度里確定:這個人就是萊蒙。
大哥原來知道萊蒙長什么樣?
萊蒙原來長這個樣子?!
琴酒目測了一下伏特加和萊蒙之間的距離。
……小于兩米了,而且小于之前任何一次的距離,對萊蒙來說絕對是他定義下的危險距離。
他不確定地瞥了眼伏特加。
感受到大哥的目光,伏特加:“?”
——大哥看我為何是那種眼神?
琴酒表面不動聲色,實際大腦瘋狂運轉:難道伏特加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出了什么問題,現在在萊蒙的人譜里連雄性生物都不算了?
知花裕樹拿起書桌上已經塞進信封里的新人考察報告,放到琴酒面前,“這次也麻煩黑帶給boss啦!”
知花裕樹抬頭對上琴酒的目光,一愣。
——欸?黑看我為何是那種眼神?
話說已經很久沒有這么近地看過黑的眼睛了,果然很像黑貓的眼睛。
好一陣靜默之后,那一團漆黑的人影才有些奇怪而糾結似的“嗯”了聲。
知花裕樹覺得很奇怪。以往這個時候黑應該早就拿起信封收拾走人了,好像他這個地方待久了會有什么臟東西沾身上似的,但是今天他竟然足足靜默了好幾分鐘。
知花裕樹疑惑地探頭去看,就在這時候,銀色長發男人居然突然發起了攻擊。
知花裕樹沒有防備他,近距離被忽然襲擊,一時反應不及,兩人的位置瞬間調轉,他被男人按在了沙發上,雙手被反剪在身后。
男人一條腿支在沙發上,一條腿抵著他的腰,動作間帽子掉落在地,銀色長發散開墜下,冰冷地拂過知花裕樹頸側。
葡萄酒彈射而出,一口咬在了長發男人的手腕上,尖利的牙齒深深陷入皮膚,鮮血瞬間涌出。
琴酒微微蹙起眉頭,俯下身子,他沒有用空著的那只手去掐蛇的七寸,反而在愈加濃烈的血腥味里摸上了身下人臉龐與脖頸的分界處,發出微不可聞的一聲“嗯?”。
知花裕樹思緒萬千,一會兒是“我果然慧眼如炬”“黑這家伙終于藏不住了”,一會兒是“他就是該死的小簧攻”“光天化日竟打算白日宣yin,可惡!”,一會兒又是“五年前不該心軟”“送他歸西也算造福世界”。
千頭萬緒匯成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