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樹想要幫宮野明美和萊伊復合,蘇格蘭也只好陪著他。
蘇格蘭嘆氣。
他似乎不知道從哪天起就逐漸失去了拒絕小樹的能力。
只要他要,好像什么都能給他。著了魔一樣。
可相應的,他也越來越難以忍耐小樹的注意力在別人身上。只希望他能看著他,眼里只有他,像小時候那樣對他語氣不溫不熱也沒關系。
只要看著他就夠了。
“蘇格蘭?”
知花裕樹接連叫了兩聲,蘇格蘭才回過神。蘇格蘭經常在他身邊這樣,望著某個地方便忽然放空了思緒。
知花裕樹可以理解。
這種做狙擊手的是這樣子的,有時候蹲目標,一蹲就是幾個小時甚至好幾天,也沒人說話,可不就得發呆嗎。黑也會這樣。
不過知花裕樹還是問了句:“你不舒服嗎?”
蘇格蘭點了點頭,“嗯,最近似乎是有點累著了,我待會兒就不去滑雪了,回房間休息一下。”
他小時候在長野縣長大,這附近出現能認出他的人的概率比別的地方大很多,所以他當著組織的人的面最好還是少出現在人前。
而且這里離長野縣很近,難得有了空閑,他打算趁機溜出去,到小樹曾經住過的地方找找線索。
沒想到蘇格蘭真的有點不舒服,知花裕樹連忙憂心地安慰:“注意身體,別不舒服。”
蘇格蘭低笑了聲,“我知道。”
波本看著好友的反應,不著痕跡地蹙了下眉。
現在已經十點多了。除了九點五十的時候,基爾到了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來了。
“可惡,竟然不把我的邀請函當回事,賓加你完蛋了!”
蘇格蘭提醒他:“黑,啊不是,琴酒和伏特加也沒來。”
知花裕樹理直氣壯:“黑和阿伏肯定是有什么事耽擱了才不能來,賓加他又沒什么用,能有什么事?”
蘇格蘭瞥他一眼,“哦。”
他又在偏袒琴酒。
基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