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緊眉頭,抬高一點對方的下巴,將自己的唇瓣貼了上去。
好好的平坦大路,保時捷愣是忽然開出了s型大彎。
后面的車不停在按喇叭,超車路過時駕駛員還降下車窗罵了兩句。
伏特加沒工夫理會他了,他顫巍巍地看著后視鏡。
琴酒分開相貼的唇瓣,抬眸冷冷地、暗含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嗓音微微沾了啞意,“好好開車。”
伏特加嚇得一哆嗦,“是!”
琴酒再度垂眸,繼續嘗試給懷里軟軟躺倒的人渡氣。
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作用,男人始終緊閉雙眼,沒有任何反應。除了發著高熱,其他狀態和他平時睡著時一模一樣。
乖巧、柔軟、任人擺布。
像是會乖乖地努力把一切都吃進去,就算難受也最多溢出一兩聲悶哼,絕對不會醒過來。
假如他醒過來,就會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被強硬地抵住,溫度不比他此刻的體溫低。
琴酒的目光沉沉地暗下來,一寸寸掃過懷里人的眉眼。
比起情欲上的滿足,琴酒一向更享受殺戮。鮮血和暴力帶來的快感遠非床上那點事能夠比擬——此前他一直這樣認為。
唯有在萊蒙身上例外。
他發現,就算親自拿著狙擊槍在800碼外將叛徒的頭顱擊碎,鮮血在眼前染紅整面墻,也不及貼上自己日思夜想的這兩瓣薄唇的那瞬間帶來的戰栗。
好在他的理智依然穩穩占據上風,他沒有把渡氣的過程變成單純的親吻,盡管確實會忍不住,shi漉漉地描過對方好看的唇形,強迫對方張開唇瓣,承受他的氣息進入。
他近來越來越容易被這個人挑起欲望,這種逐漸失控的感覺令他煩躁。
身為頂尖殺手,容易被挑起情緒,就意味著存在弱點。
琴酒不允許自己有弱點存在。
等真的吃到嘴里,就馬上把他殺了。
只是因為還沒吃到,他現在才愿意救他。
不過才關了兩天而已,就燒成這樣,這家伙的身體什么時候這么弱了?這樣怎么干活?
琴酒在他唇瓣上懲罰性地、很輕地、不留痕地咬了下。
伏特加被嚇得又是一抖,不過這次他及時穩住了,保時捷依然行駛得非常平穩。
不過他人雖然還在駕駛座,魂已經走了有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