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天過去,萬一蘇格蘭誤會他是故意晾著他就不好了。
“服務生,請把我的定食打包,我要回房間吃。”知花裕樹拿著打包好的餐食,認真地對波本說:“別跟上來,我要自己一個人待著。”
剛要跟著他起身的安室透只好又坐回去。
看來這次真的是氣得很了,恐怕得費點功夫才能哄好。
當時扒開知花裕樹的衣領看到白得晃眼的肩膀時,安室透便意識到了對方說的受傷可能不是身體上的那種創傷,而是想開個玩笑。
只是他不久前還在思考萊蒙詭異愈合的槍傷問題,一提到受傷便下意識以為他的身體又出了什么事,這才反應過度。
他嘆了口氣。
服務生問他:“先生,要點餐嗎?”
安室透想了想,“有酒嗎?”
“有的,您要什么?”
“來瓶波本威士忌……不,還是琴酒吧,要檸檬琴酒。”
“好的。”
老板娘進來又看到他,環顧左右都沒有那個好看得不得了的銀發男人,而金發帥哥面前桌子上放著一瓶酒。
她笑道:“沒哄好?”
安室透露出苦惱的表情,“非常生氣呢,一個人回房間了,不許我跟著。”
老板娘敲了敲他的酒瓶,“那你這是打算借酒助興,裝醉把人騙到床上再哄好?不錯的辦法。熱戀的小情侶嘛,身體相通自然想法也就相通了。”
小麥色的臉頰迅速漲得通紅,游刃有余的公安臥底
諸伏高明剜了好友一眼,“胡言亂語。”
“嗯,我知道。”大和敢助淡定地往好友心口戳,“你只是單相思。”
諸伏高明的目光更冷了。
大和敢助心里暗笑。
雖然好友愛而不得,甚至讓人家知道都不敢很可憐,但能看這個淡定從容的軍師吃癟還是很有意思。
點到為止,大和敢助把注意力收回到案子上,抬眸注意到老板娘的表情有點奇怪,似乎是在凝重地思考什么東西。
“怎么了,是想到了案件上的什么情況?”
老板娘回過神,“不,沒有,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