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每天都在想什么。
萩原研二:“……”
他默默地站在隊伍最后,溫聲阻止后面還要再往上排的人,以免知花裕樹還要再累上很久,“抱歉,活動要截止了,下次再來吧~”
另一邊,輪到了隊尾的松田陣平。他一把將玩偶熊撈進了自己懷里,緊緊抱著,手指陷進玩偶熊軟乎乎的毛中,不肯再松手。
到最后知花裕樹不得不出聲提醒他,“松田警官,你是不是抱的時間也太長了?”
松田陣平回過神,很快放開了他,“哦,我就是想感受下這個擁抱玩偶到底有沒有效果。”
知花裕樹也很好奇,“所以有嗎?”
松田陣平認真思索了下,做出嚴肅的推理,“應該很有用,我本來心情很不好,還有點煩躁,但是忽然就變得舒暢了,很舒服,神醫。”
知花裕樹:“欸,居然這么有用!”
萩原研二:“……”
一個敢說,一個敢聽。
萩原研二暗暗瞥了眼好友松田陣平,自打發現這只玩偶熊是知花裕樹后,好友的目光便黏了上去,撕都撕不下來那種。
前段時間小陣平總是反反復復問小樹的消息,而且總是會露出心神不寧的樣子,當時萩原研二就懷疑過他是不是喜歡上了小樹,但是稍微試探后又暫時擱置了這個想法。
現在看來,他擔心的事情是對的,小陣平果然是喜歡上了小樹,只是他自己似乎還沒意識到。
……這樣也好。
小陣平本來在感情方面就不是很敏銳的類型,這種發生在男性間的感情于他而言更是盲區。
假如一輩子都發現不了,對小陣平來說也不是壞事。
愛而不得,很難受的。
……
知花裕樹這次真的到了辦公室才取下頭套,夏天還沒過去,他就這么穿著玩偶服在室外待了一整天,渾身都被汗水打shi了。
院長休息室有淋浴,知花裕樹進去沖了個澡,出來狠狠灌了口萩原研二買給他的飲料,癱在沙發上感慨:“終于活過來了。”
落座時身體掀起的風吹開了他新換的真絲襯衫的下擺,露出一點水汽未干的腹肌。
松田陣平馬上皺眉把他衣服拉下去,“你好歹也是院長,要注意儀容。”
知花裕樹震驚地看著這個襯衫扣子從不好好扣、領帶從不好好打的卷毛警察,他怎么好意思說的啊?!
“很累嗎?累的話趴在那里我幫你按一按。”松田陣平的父親曾經是拳擊手,年紀大了經常身體酸痛,松田陣平便自學了一些專業按摩手法。
知花裕樹略微猶豫了下,出于信任,還是點了點頭,“那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