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花裕樹一個將近一米八還渾身一層薄肌的男人體重不算輕,一下把松田陣平壓回地鋪。
罪魁禍首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手臂纏住松田陣平的腰,腦袋枕住xiong口,呼吸又一次沉下去。
這實在是習慣使然,七天的debuff已經讓知花裕樹習慣晚上抱著熱乎乎的人體睡覺了。
雖然debuff的效果已經消失,身體也等他抱到人,才發出信號:這就對了。
松田陣平努力壓著嘴角,一副“真是沒辦法,好麻煩”的表情,“是他自己抱上來的。”
萩原研二:“……”
他選擇懸崖勒馬可不是為了看幼馴染當著他的面以朋友的名義和知花裕樹曖昧不明的。
萩原研二甚至生出想法,想直接告訴幼馴染“你喜歡小樹”,然后看看他到底會有什么反應。
他最終沒有那么做。
反倒是松田陣平被知花裕樹抱了一會兒后主動掰開他的手,又將人抱回床上。
他對著萩原研二解釋:“地上太硬了,怕他明天睡醒不舒服。”
但是知花裕樹仍勾著他的腰不肯放開,掰開還會再纏上來。
松田陣平舉起雙手,嚴正申明:“萩原警官,你看到了,是他在耍流氓,明天一定要幫忙證明我的清白。”
沒有辦法,松田陣平干脆也睡在了床上。
他不是會對朋友厚此薄彼的人,沒有兩個人睡床,一個人睡地的道理,于是他把萩原研二也拉上床。兩人一左一右將知花裕樹夾在中間,反正完全能睡得下。
在松田陣平看來,萩和知花裕樹都是他的摯友。不過知花裕樹這個人其實有點嬌氣,不比萩皮糙肉厚的,需要他小心護著些。
松田陣平這會兒能睡著了,他閉上眼,鼻端全是淡淡的甜香。
這家伙身上果然很好聞。
他又往前挪了點,腦袋微微埋進懷里人的發間。
唇瓣差一點就能觸到對方額頭。
第二天醒過來的松田陣平心情就沒那么美妙了。
“他為什么又去抱你了?”
萩原研二打著哈欠,把自己腰上的手臂拿下去,“可能把我們兩個都當成有溫度的人形抱枕了。”
他晚上沒睡好,凌晨被人抱住的一瞬間就驀然驚醒,舍不得推開又不敢入睡,就這么生生熬到天亮。
看到太陽出來時表面松了口氣,心中卻生出一陣隱秘的不舍。
這是最后一次放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