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病呢。”知花裕樹罵了他一句。
“行,那我和你一起吃。”琴酒拿了一粒藥扔進嘴里,抿了口水一飲而盡,繼而看著他,“現在能吃了嗎?”
“要我喂你?”他這么問。
知花裕樹:“……”
瘋子。
大瘋子。
知花裕樹忽然感覺他好像一直都沒有了解過琴酒。
讓系統判斷了下,確認應該只是穩定精神的藥后,知花裕樹把藥塞進嘴里干咽了下去。
他才不會用琴酒用過的杯子。
誰知道這男人背后會不會拿粘過他唇印的杯子干別的。
這人家里居然還常備精神類藥物,果然是個瘋子。
吃完穩定精神的藥物果然感覺精神更穩定了。
靈魂仿佛已經被抽離,淡定地俯瞰世界。
還有幾個人?
他的朋友并不多,排除掉女性友人,剩下的就更少。
下一個找誰?
知花裕樹在心里做著篩選,接了個鬧鐘,和琴酒告別。
“醫院那邊有事找我。”
琴酒倒也沒攔他,“我和你一起去。”
“你會把病人都嚇跑的,不要。”
琴酒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說:“你那棟公寓被組織回收了,這里離千代田醫院更近。你可以繼續住在這里。我接下來要去大阪一段時間,這里會空著。”
知花裕樹還是拒絕,“我已經買了新房子,多謝你關心。”
他的態度很好。
但琴酒還是覺得哪里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