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小樹最喜歡有知識有文化的類型,琴酒顯然不在此列。
……
去抓琴酒衣袖的手不出所料被甩開了,知花裕樹仍然笑瞇瞇的,并不介意。
知花裕樹:[怎么樣,系統,檢測到位置了嗎?]
系統:[檢測到了檢測到了,在他褲子口袋里。]
[啊?]知花裕樹偷瞄了一眼,[這個地方我怎么拿?我把手放進他褲子口袋里,他會直接把我手砍掉吧?而且我也根本做不出這種事。]
系統沉默一會兒,[你別問我,我只是統,又不懂你們人類。]
知花裕樹:[……]
兩人走進了醫務室,琴酒熟門熟路地去翻外傷用藥。
之前琴酒來萊蒙的醫務室時,萊蒙也跟著進來過一兩次。不過他一般都同他保持兩米以上的距離,盤腿坐在診療床上給他念沒用的醫書,并進行討厭的指導。
“不對,黑!書上說要小心清理創口,你這個樣子會加重傷勢。”
“黑,你得用麻醉藥……啊,麻醉后誰給你處理傷口,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醫生。”
“黑,我覺得你可能還存在精神方面的問題,你要把它當回事……我是什么?你可以當我是你的精神科主治醫生。”
雖然煩得要死,但萊蒙這里確實是難得可以讓他短暫放松神經的地方。就算受了重傷,也不用擔心養傷途中被叛徒或者臥底抓住破綻。
他很清楚,萊蒙和他是一類人。
他們都絕不會背叛組織。
不過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萊蒙自從莫名其妙治好恐雄性生物癥后好像變了許多,比如此刻。
銀發少年從他手里奪過生理鹽水、繃帶等物品,振振有詞道:“我來幫忙吧!”
腹部的傷雖然不算很嚴重,但他淋了雨,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以至于太陽穴都在一凸一凸地跳,琴酒沒有拒絕。
知花裕樹先把藥物和繃帶放到桌子上,翻出一條毛巾和一身干凈病號服。
“你這樣不行,得先把身上的水擦干凈。”
或許是受了傷,琴酒竟異常乖巧,悶悶地“嗯”了聲。
他并沒避著知花裕樹,當著他的面把風衣襯衫脫到一邊。知花裕樹期待地看著他,但琴酒沒有繼續脫褲子,而是拿起毛巾擦上半身的水。
琴酒的身材非常好,標準的倒三角,寬肩窄腰,腹肌溝壑分明,凸起得恰到好處,就算放在知花裕樹原本那個顏值身材被著重提升過的世界也能進入前三。
不過知花裕樹不是那個懂得欣賞的觀眾。他滿腦子只有從琴酒的褲子口袋里偷,啊不是,拿東西。
“還是我來吧,你這樣會牽動傷口。”知花裕樹把手伸到琴酒面前,后者頓了下,把毛巾放到他手里。
琴酒的身高將近190,知花裕樹比他矮了半個頭,幫他擦后背是正好的高度。
知花裕樹眼睛轉了一圈,手下動作著,嘴里說道:“我給你拿的那套干凈衣服有褲子的,你看你這樣shi著多難受,不如把褲子也脫下來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