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叮,心愿任務已生成,請到npc處查看]
地上出現了箭頭為他指引npc的方向,知花裕樹順著箭頭指示的方向停在了一面掛著巨大壁畫的墻前。
果然和他所想的一樣,這棟別墅露在外面的面積上下兩層是無法完全對上的,下層明顯少了一處空間,是密室。
知花裕樹在壁畫上摸到了密室開關,密室里,山口高志看見他,渾身脫力般跪坐在地,苦笑了下。
“要從組織手里逃掉,果然是不可能的嗎?”
正好五分鐘,他和琴酒打了電話,“回來吧,黑,找到了。”
掛了電話,知花裕樹還安慰他:“我聽人說了你干的事,老實說,除了笨蛋了點,沒犯什么原則性問題,比我犯的錯輕多了,頂多關你幾天禁閉長長教訓。”
山口高志:“真、真的嗎?”
“真的。”
在知花裕樹看來,確實是這樣沒錯。人家主觀上一開始又沒打算和cia勾結,純屬是倒霉被坑了,關幾天意思意思就得了。
然而琴酒回來的
早秋時節即將到來,晚上八點多的洛杉磯,天已經全黑了。
別墅里沒有亮燈。
知花裕樹和琴酒都站在密室的邊緣,黑暗籠罩著彼此,唯有一長一短兩頭銀發依然泛著綢緞似的光澤。
知花裕樹雪白的臉頰因為氣惱而變得薄紅,他沒有琴酒那么高,也沒戴那頂古怪的牛仔帽,過近的距離像是被黑衣的高大男人罩進了懷里。
安室透站在稍靠外的地方看著兩人。
他并不意外知花裕樹會說出這樣的話,假如他不是這樣的人,也不可能為了景做到那種程度,只是有點意外琴酒竟然在他心里也有這么重的份量。
安室透很清楚知花裕樹絕不是口頭說兩句,他既然這么說了,就一定會這么做。
他好像無法將人類社會的規則融會貫通,只憑著自己的理解莽撞地活著。
降谷零會因為這樣的他而心疼,同時也深刻認識到——
他沒辦法在組織的黑暗里永遠活下去,如果不快點將他拉出來,他會死在這里。
因為位置的原因,安室透只能看到琴酒的背影,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他猜測著琴酒可能會采取的行動。
那個琴酒會再次為萊蒙破例嗎?
安室透看不到琴酒的表情,知花裕樹卻能清楚地看到。
男人微微低頭,偏長的銀白色鬢發滑落,一兩縷碎發蹭過眼睫,那雙暗綠眼眸投來的目光極為可怖。
知花裕樹說不準那是種什么眼神,只覺得自己的怒意像被一捧捧涼水涮去——
像是要一口一口吃了他,又和那不太一樣,有一些別的更可怖的、更具進攻性和侵犯性的東西。
有點,有點像曾經在床上某些偏執到變態的攻徹底釋放時的目光。
令人瑟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