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人士需要照顧,松田陣平自告奮勇,“放心交給我吧,我一點(diǎn)沒醉。”
萩原研二緊抿著唇,“不行。”
有弟弟的前車之鑒,萩原千速現(xiàn)在看對知花裕樹特別照顧在意的松田陣平也是怎么看怎么不直。
她在心里感慨,小樹這到底是什么體質(zhì),這么容易被男人惦記。
松田陣平以前還跟她告白過,明顯曾經(jīng)是直男,居然也這么輕易就彎了。
魅魔啊。
不過小樹弟弟確實(shí)很討人喜歡,他又是孤兒,摸爬滾打到這么大不知道吃過多少苦。
萩原千速心疼他,于是把弟弟和松田陣平打包一起送去照顧他。
雖然她對兩人身為警察的職業(yè)操守很信得過,但人性禁不住考驗(yàn),還是讓兩個人互相約束比較好,這樣就不必?fù)?dān)心有人禁不住誘惑做出不該做的事。
她畢竟是個女人,男女有別,哪怕對知花裕樹沒有男女之情,也不適合同住一屋。
這個安排非常好。
知花裕樹這次喝完酒沒再有想吐的感覺,大概是喝得有點(diǎn)多,洗漱完換上睡衣倒在床上便昏昏沉沉睡了。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在他床下打了地鋪。
知花裕樹抱著薄被子滾到床邊,一只手垂在床沿那里。
松田陣平睡在靠床的這一側(cè),睡不著,便睜眼看著。
知花裕樹的床離地面不高,就這么側(cè)躺著也能看清床上人的臉。
他半趴在床上,呼吸沉沉的,像個忘記擰發(fā)條的玩具娃娃。
那只從床沿垂下來的手白皙纖長。
松田陣平忍不住撓了撓他的掌心,看他沒反應(yīng)又試探著握住食指,然后又往上。
再往上就可以chajin對方的指縫。
“小陣平,你在干什么?”萩原研二在松田陣平身后坐起來,淡淡問他。
松田陣平的手像被燙著了似的收回來,他和萩原研二無聲對視了一會兒,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壓低聲音道:“就是覺得他的手指很好玩……我又沒吵醒他。”
萩原研二嘆氣,“算了,我們換個位置,我睡那邊。”
理虧的松田陣平:“……哦。”
兩人還沒開始換,已經(jīng)滾到床邊的知花裕樹又開始繼續(xù)往外滾,松田陣平反應(yīng)迅速地一把接住他。
知花裕樹一個將近一米八還渾身一層薄肌的男人體重不算輕,一下把松田陣平壓回地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