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
謝謝,你要不說,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從道德水平不高變成邪惡勢力了。
安室透把自己的床鋪也鋪好,蹲在地上的時候說:“還有,今天的打賭,是你贏了。”
“欸?但是那是夏目陽平自首的。”知花裕樹說。
鋪好床鋪的安室透直起身,抬眸看向他,神情在臥室淡黃的光下顯得很柔和。“不,是你贏了。能讓兇手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顯然比只是找出兇手更重要,所以我承認自己輸了。”
他笑了下,“花,你做得很好。”
知花裕樹努力壓著上翹的嘴角,“只是做了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不過既然波本你認輸了,就要答應我一件事。”
安室透:“當然,愿賭服輸。”
知花裕樹點點頭,“等我想好讓你干什么再告訴你。”
其實知花裕樹早就想好了,這件事就是讓波本待在家里,不許跟著他,期限的話24小時就行,時間多了他可能會起疑。
這個公安警察不像蘇格蘭那么聽話,得防著他點。
知花裕樹的想法這天半夜就破滅了。
沒能等到天明,被和諸伏高明的緊密擁抱暫時緩解的皮膚饑渴癥在凌晨三四點的時候又一次發作到讓知花裕樹受不了了。
表面上沒有任何傷口的皮膚下就像是有一張張小嘴在張口呼吸,不疼,就是一陣陣的麻癢,像是都快要喘不過氣了,不停地吸來吸去。
現在擺在知花裕樹面前的有三條選擇。
“咳……什么?”安室透沒想到會聽到知花裕樹說出這種話,直接愣住。
幫忙?怎么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