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酒店里出入什么樣的人都不奇怪,但那個男人莫名給松田陣平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那個手提箱也讓他非常在意。
而且男人還恰好是一頭非常罕見的銀發。
松田陣平收起煙,悄悄跟了上去。
男人的反偵察能力似乎很強,松田陣平不敢跟得太近,上了四樓,轉過一道彎,對方的身影忽然消失了。
這樣看的話,應該是進了四樓某個房間。
松田陣平皺眉思索對策。
前面突然又響起開門聲,松田陣平下意識抬頭。
情侶酒店特意把走廊的燈做得很昏暗,以至于
舌尖劃過一絲掌心,留下淡淡shi意。
松田陣平剛剛張開的嘴巴馬上合上,幸好房間里漆黑一片,沒人能看到他耳根發紅。
干嘛啊,突然做這種事,也靠得太近了……溫熱的呼吸都打在了他下頜處,弄得人從脖子到指尖都在癢,想用什么東西緩解一下。
松田陣平忽然想起,這似乎不是兩人第一次這樣的姿勢,只是兩人位置和上一次相比恰好對調。
在警視廳的地下檔案室,是他將當時是結城珀模樣的裕樹扯入黑暗,同樣的黑暗,同樣的距離,他捂著對方的嘴唇讓他不要出聲。
為什么這次換了他被捂住嘴就這么別扭?
是呼吸有些不通暢的緣故嗎?
說起來,那時候他曾在結城珀的身上聞到過酸澀的檸檬味,后來的裕樹大概是換了香水或是別的什么,身上的味道變成了更清甜的一種,會讓人想到夏日的微雨還有汁水滿溢的西瓜。
現在他身上依然是這樣的味道,只是還摻雜了許多濃烈的廉價香水味,和房間里的味道有點像。
裕樹剛剛就是從里面的房間里走出來的,這種味道應該就是那時候沾上的。
染了這么重的味道,他在里面待了多久?
還有,他來情趣酒店干什么?!
松田陣平暗暗生出一股莫名的惱意,下意識將無處安放的手放在知花裕樹的腰上,一層薄肌隔著單薄衛衣貼在掌心,用力,將距離進一步拉近。
現在,比起被壓制,更像是他主動攬住了身前的男人,強制性地貼近距離。
對方猝不及防被拉近,身子朝他倒下,另一只空著的手順勢抵住他xiong口。
松田陣平微不可聞地悶哼了下,懷疑是對方有點沉,重量壓得他悶得慌。
知花裕樹以為松田陣平是怕他站不住才這樣,忙眨眨眼示意自己沒事,兩人的雙眼都逐漸適應了黑暗,能看清一些東西了,他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對方保持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