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原由衣配合地說:“怎么能讓客人做飯呢!”
蘇格蘭眨眨眼,總覺得哥哥這兩個朋友有點奇怪。
哥哥從沒有吃過他做的東西,他挺想借著這個機會讓哥哥嘗嘗看。
不過他也沒有堅持,因為他也好久沒吃過哥哥做的飯了。
看弟弟乖乖坐回來,上原由衣松了口氣,看著諸伏高明走進廚房,她又推了把好奇探頭的銀發(fā)男人,“結(jié)城先生要去廚房看看嗎?高明做飯很有意思的?!?/p>
知花裕樹疑惑重復(fù),“有意思?”
原來做飯是可以用有意思來形容的嗎?漲知識了。
“什么地方有意思?”
“……總之就是有意思,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知花裕樹被上原由衣推入廚房,和里面的諸伏高明面面相覷。
上原由衣向諸伏高明比了個加油的手勢,順便幫兩人拉上廚房門。
諸伏高明:“……”
這兩個人真的是……
都和他們說了自己不打算表明心意,也不打算更進一步。
還要這樣有意地創(chuàng)造獨處空間。
不知道是在幫他,還是折磨他。
偏偏是在廚房。
偏偏他不能和任何人說自己曾有過的隱秘心思。
在最激烈的夢里,他就是在這個場景下,把小樹放到流理臺,白襯衣shi透了貼在薄肌上,他勾著他的腰,脖頸如天鵝般仰起。
這個姿勢可以完全進去,塞滿。
他一只手攀著他的肩,一只手死死捂住嘴,生怕那些奇怪的聲音被聽到。
窗外的鳥兒在叫,隱約的蟬鳴在響。傍晚時分還有玩鬧的孩童嬉笑跑過。
和夢中一樣的場景。
銀發(fā)男人往后靠著大理石做的流理臺,白皙修長的手指扒著桌沿,黑白分明。他好奇地四處張望,好像剛出巢的幼獸。
耳邊冒出好友的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