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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是早上6點32分,周六。
通過【通靈玩具蛇】的耳釘,知花裕樹可以模糊地感覺到葡萄酒的視角。
三人組還在勤勤懇懇地查案。
知花裕樹放心地從后門溜走,來到他的車庫。他有好幾輛豪車,其中最喜歡的那輛是賓利改的,上面涂滿了偉大的哲學家海綿寶寶的頭像。
遺憾的是,這輛車太過張揚,和結城珀普通內斂的人設不符。
知花裕樹開了另一輛。是貝爾摩德幫他選的,不知名品牌的二手車,足夠普通,足夠樸實無華。
知花裕樹把身體塞進小車里,哼哧哼哧地啟動了。他一路開到東京市區,眼看時間還早就四處轉了一圈,沒有發現新的寶物波動。
但是扶老奶奶過了一次馬路,救下了一只被困窗臺的貓。
11點58分,知花裕樹的二手車停在了警視廳對面。正值盛夏,正午的陽光毒辣,明晃晃地打在警視廳的大樓上。
街上沒有多少行人,蟬鳴和熱浪一浪高過一浪。
車里沒開空調,知花裕樹依然穿著長袖衛衣和牛仔褲。
為了節省能量,系統將他不必要的感官都維持在了最低限度,所以他并不會覺得特別熱。
隔著車窗,知花裕樹看到警視廳大門口站著兩個男人,都是身材修長挺拔,寬肩窄腰,標準的倒三角。
其中一個正是當年給他電話號碼那個警官。
兩個人說著什么,其中一個笑起來,把一條手臂搭在了另一人肩膀上,被搭的那個人沒好氣地拿手肘捅了下對方,但也沒掙脫。
知花裕樹瞪圓了眼睛。
外面的世界果然還是太過危險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退縮,系統嚴厲地[嗯?]了聲。
知花裕樹:[……]
知道了知道了,會好好干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