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兩個人怎么會知道他在這里,而且知道的這么精準?
知花裕樹意識到什么,在身上翻找起來。
“不用找了,我已經回收了。”松田陣平舉起手里的東西,那是個發訊器。
應該是在黑暗里被回收的。
知花裕樹笑了下,雖然做壞事被當場抓包,但他此刻的心情很好,輕飄飄的。
萩原研二倚在門框處,長腿一支,“所以可以告訴我們,你想找什么嗎?”
松田陣平撿起地上的檔案袋。
那并非是【鼓川島sharen事件】的卷宗。在黑暗中被拉走的電光火石的剎那,知花裕樹將那份檔案塞了回去,留下來的是一開始有能量附著其上的那份寶物。
知花裕樹垂眸,眼睛骨碌一轉。
松田陣平打開檔案袋查看的時候,他說:“這就是我的目的,我想知道這起案件的更多細節。”
【米花町3丁目23番地縱火事件】
簡要案情:xxxx年xx月xx日下午5時起火,起火原因為人為縱火,被害者一家三口被困屋中,因濃煙堵塞呼吸道導致窒息死亡。
……
案件處理結果:嫌疑人已入獄,被判無期徒刑。
鴨舌帽壓低了,青年孤零零站在那里的身影似乎分外落寞,讓人不忍多看。
“那是我養父母的家,當時我剛好在外地,等我回到家的時候大火正燒著,我不管不顧地沖進火場,但還是……”
“警方怕我傷心過度沒有和我透露案件的細節,我當時也渾渾噩噩的,后來清醒過來的時候犯人已經被抓了,但我……還是想要知道更多的細節,直接詢問的時候警方不肯多說,我只好想了這個辦法。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這是名為結城珀的男人迄今為止說過最長的一段話。他低著頭,讓人看不清表情。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對視了一眼,干澀地說:“不,沒事,我們也可以理解這種心情。”
松田陣平放下檔案資料,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下次別再這么做了,今天幸好有我和萩在。”
而且他看的也并非什么涉密的東西,只是陳年舊案,頂多是偷溜進警視廳的罪過比較大。
知花裕樹幽幽地盯著他:“當時進來沒關門的是松田警官吧……”
松田陣平:“咳。”
知花裕樹知道兩位警察會相信他這套說辭的,他額角的燒傷疤痕是他與這起事故有關的最有力的證據,為了避免觸及他的傷心事,他們也不可能再詢問更多的細節。
至于之后如果他們再去調查,發現這家人根本沒有所謂的養子——